從而迫使他逃離實驗室,但是事情的走向並沒有像白叔叔說的那樣,楊教授依舊老老實實的待在實驗室里。”
說到這兒,肆月又停住了,他眼神格外認真,看着霍御琛,接着往下說道。
“就在我們一籌莫展,不知道該怎麼樣對付楊教授的時候,一個我和夜痕都很熟悉的人出現在了爸爸你的實驗園區內,當時白叔叔派去間試着楊教授的人正在實驗園區外等候。”
“看到這個人之後他們先是觀察了一陣,發現這人的目標是楊教授才趕忙通知了我們,之後白叔叔就讓他們捉住了這個人,對了,爸爸,我還沒說這個人叫猴子,一般是被派去殺人滅口的。”
肆月的口中一吐出猴子這兩個字,霍御琛的眼神明顯不一樣了,不過他根本沒有問肆月,只不過通過肆月這幾句話就已經判斷出肆月說的猴子就是上次刺殺張強的那個人。
霍御琛一瓶酒已經喝了一半,也不再動手倒酒,把玩着透明的玻璃杯,等着肆月繼續開口。
肆月看到霍御琛的眼神也沒停頓太久,再次張開嘴巴,接著說道。
“這個人被捉到之後,白叔叔和我們一起審訊了他幾句,但是有用的信息並不是很多,因此我就想到爸爸,你正在研究的吐真劑,剛好可以用在猴子的身上,所以我就把人給你帶來了。”
把全部的事情經過說完之後,肆月一臉期待的看着霍御琛,但霍御琛臉上並未出現過多的變化,只是對着肆月勾了勾嘴角,輕輕地笑了一聲。
“你怎麼知道吐真劑的?楚賢告訴你的?”
霍御琛忽然看着肆月說出了這樣兩句話,雖然他的話語是疑問的,但他的語氣顯然較為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