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雖然很想弄清楚所有問題，但是就衝著這一段時間，他和k相處得出來的經驗，他並不覺得k會對他仁慈。
想到這兒，他皺起了眉頭，開始思考起要提問的兩個問題。
只是他思考了將近有十分鐘之久，依舊沒有開口，k一隻雪茄都快抽完了，看着一臉糾結的李，他終於不耐煩的開口了。
“還沒想好要問什麼嗎？你怎麼娘們唧唧的那麼墨跡？能不能像個男人一樣趕緊說，你到底想問哪兩個問題？你不休息，待會兒我還要休息呢...”
在k的催促下，李似乎終於下定決心，他抬起因思考而低下的頭顱，眼神之中滿是探究，衝著k開口說道。
“我想好了。”
李在說這話時，K依舊因煩躁而喋喋不休的說著，因此他並沒聽到李到底在說什麼，只是停下了一直不停說著的嘴，面色疑惑看着李，張嘴問道。
“你說什麼？”
李脾氣倒是很好，雖然k不停說話的樣子，實在讓人煩躁，但他依舊好聲好氣的回答了k的詢問。
“我說我想好了，我的第一個問題是，你讓我在給組織里每個人都注射的疫苗里加的那綠色的液體到底是什麼東西？”
李終於提出了第一個問題，k在聽到他提出的問題后，輕輕的笑了笑，將已經快燃到尾端的雪茄摁滅在只留有冰塊的玻璃杯中。
之後又抬起頭，看着朝他認真開口詢問的李，口齒清晰的衝著他開口說道。
“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