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死了,今天早上我就是被楚賢的聲音吵醒的,我清清楚楚地聽到,他喊的就是猴子死了。”
聽到肆月說出這話,不僅白少卿就連坐在一邊抿着嘴不說話的夜痕也皺起了兩條鋒利的眉毛。
白少卿在聽后沒有開口,似乎在思索什麼,夜痕則是在肆月一句話說完沒多久,就眼神疑惑的衝著肆月開口,提出了屬於他的疑問。
“怎麼死的?早上的時候你聽到了嗎?”
“聽到了,楚賢說是中毒死的,眼球瞪的很大,快要掉出來,身邊似乎還有掙扎的痕迹,舌頭也吐出來了半截,說是讓醫生調查過,的確是中毒死的。”
一聽到夜痕的疑惑,肆月立刻就張嘴回應了他。
夜痕在得到肆月的回應之後,也沉默不語了。
肆月看着一言不發的兩人,十分急躁的看一眼夜痕,又看一眼白少卿,說道。
“你們兩個別不說話呀,趕緊想想,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明明昨天我帶回家的時候,他還好好的。”
的確是這樣,肆月昨天把裝在麻袋裡的猴子帶回家時,雖然猴子被踢了幾下,但是他離開的時候還是很明顯的看到麻袋裡的人在扭動。
看到肆月這樣急切的樣子,白少卿終於放下手中的咖啡杯,他面帶疑惑,看着肆月,提出了猜想。
“會不會是昨天晚上K得知了猴子被我們抓到之後,又派人去了地下室殺人滅口。”
白少卿的猜想在肆月這裡是行不通的,他和顧淺夏不一樣,他幾乎準確的知道別墅里的安保到底有多麼嚴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