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賢一句話說出來,老者的目光隨即望向他。
老者並直接沒有開口回答他的話,反而是露出了十分後悔的樣子,那一雙明亮的眼眸之中也透露出了幾分心疼。
楚賢問完之後等了許久也不見老者開口,看着老者的眼神,他有些遲疑,張嘴對老者說道。
“對不起,老先生,您不用回答也行。”
老者搖了搖頭,這才張口回答了楚賢的話。
“平安一開始不是啞巴,有天晚上他發燒發的急了些,短短一刻鐘的時間,就已經從38度燒到了40度還要多一點,那天晚上雨下的太大了,我老眼昏花以為他的燒已經降下來了。”
說到這時,老者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氣,他那蒼老的眼角也隨之濕潤了些許。
“全都怪我,全都怪我,要是我直接把他送到醫院去就沒這回事兒了。”
老者並沒說第二天發生了什麼,但是坐在這房間里的個個都不是傻子,怎麼可能聽不出老者的意思,看着老者因為自責而傷心的模樣,在座的幾個人都不免被他的情緒感染,傷感了許多。
分明就是因為前幾天耽擱了治療,平安第二天就被燒壞了嗓子。
這時,平安已經抱着一本已經有些殘破了的書籍回到了房間內,他看着老者這副模樣趕忙走到跟前,把書籍放到老者跟前的桌子上。
又伸出兩隻白的有些不太正常的手,輕輕為老者抹去了眼角的淚痕,在做些的同時,平安還搖着頭,說不出話的嘴巴也張了張。
老者知道平安這是不想讓他自責,才做出這些舉動。
老者迅速調整好狀態,抬起頭,衝著平安露出了一個強扯出來的笑容。
又拍了拍平安瘦小的肩膀,跟平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