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痕被推出來時兩隻眼睛無力的睜着,他一副大病初癒的模樣,不但一張小臉隱隱透着病態,連以往有些紅潤的嘴唇,此刻都已經幾乎白成了紙張的顏色。
但在夜痕聽到肆月關心的詢問之後,他依舊強撐着力氣對着肆月開口回應道。
“有點累,但還好。”
雖然夜痕這麼說,但肆月又不是傻子,看着夜痕這副病殃殃的模樣,怎麼可能不知道他的情況有多嚴重。
因此肆月說話的語氣都帶上了哭腔,他如小鹿一般清澈的雙眸,此刻也隱隱帶上了水光,只聽着他張嘴對夜痕說道。
“好,那就好。”
夜痕點點頭,肆月這才對着推着夜痕的醫護人員開口說道。
“走吧,不是要把他推到病房去嗎?”
醫護人員聽後腳下步伐並未停頓,趕忙將夜痕躺着的病床推向了電梯的方向。
五分鐘后,夜痕躺在高級病房的病床上,他的手上注射劑的針頭插在上面,網上看去便可以看到一個裝着蛋黃色藥水的藥瓶,正通過注射管道注射進夜痕的體內。
肆月就坐在夜痕躺着的病房旁邊,用那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望着躺在病床上一臉蒼白的夜痕。
霍御琛則和喬默兩個人站在病房外面交談。
夜痕被推出急救室之後,喬默就找到了霍御琛,他面色複雜,但眼神之中更多的是不解與擔憂,只聽着他開口對霍御琛說道。
“昨天晚上我太累了,沒注意到有一項指標的變化,今天早上發現的時候,我才注意到那項指標遠遠超出了正常人的範疇,夜痕今天突然昏迷過去也是因為這項指標的變化。”
霍御琛默默點點頭,示意喬默繼續往下說,喬默也讀懂了霍御琛的意思,又開口跟霍御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