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亞楠和何詩雨的臉色都變了變，她們又不傻，哪裡會聽不出來韓羽白是在嫌棄她們髒了空氣？
“雁南，我們走吧，還要去補習呢~”韓羽白微笑着轉身招呼楊雁南，楊雁南故作無辜的點了點頭，說：“哦，那就麻煩羽白學長了，我可是個學渣呢~”
“我很榮幸~”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直接忽略了李亞楠和何詩雨兩人，李亞楠惱怒的面色通紅，何詩雨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從前對自己言聽計從的楊雁南現在見到自己直接忽略成了空氣！
楊雁南到了教學樓那裡，想到李亞楠和何詩雨當時的臉色，又大笑了起來，說：“真過癮！哈哈哈……”
韓羽白見她很開心，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不過很快就想到了正事，說：“不是要學習嗎？我教你！”
“那好吧……”韓羽白剛剛幫自己出了一口氣，她也不好拒絕他，於是回到教室里拿着書和韓羽白一起去了學生活動中心。
“函數的值域……”韓羽白開始講解了起來，但是楊雁南腦子一片混沌，完全不知道他說的啥，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樣。
韓羽白也有些頭疼，他自認為已經講的非常清楚了，無奈她就是不開竅，他有些懷疑人生了，她的腦子難道是石頭壘成的？
“我這麼解釋你懂了嗎？”韓羽白看着托着下巴雙目失去光彩的楊雁南問道。
楊雁南像一隻木偶一樣搖了搖頭，說：“我大概一輩子都學不會了……我就是一個學渣……”
“……”韓羽白也很無奈，他覺得他再好的脾氣也快要被她給磨完了，怎麼說她都聽不懂，這不過是一些非常簡單的東西，她還是聽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