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屑挑眉,“誰這麼大面子,讓老子去見他,滾,別讓我說第二次。”
二人相視一看,冷哼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大戰一觸即發,顧江晚把項鏈掛在脖子上,正準備把他們打得鼻青臉腫時,一道身影突然出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其中一個男人撂倒在地,一拳揍下去,只聽見骨頭錯位的聲音。
又是一腳,直接把另一個男人踢飛,從牆上摔下來,口吐鮮血,動彈不得。
她看清男人的臉之後,連忙跑過去抱住他,裝作很驚恐的樣子,“阿九!是你,嗚嗚嗚,嚇死我了,人家好害怕。”
傅氿言單手攬着她的腰,明知道她根本不怕,還是開口安慰,“別怕,我在。”
顧江晚把頭埋進男人懷裡,悶悶道:“你去哪裡了,我唱歌的時候都沒看見你,你聽見我唱的歌了嗎?”
“聽見了。”
“那好聽嗎?”
“嗯。”
她抬頭,狐狸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深邃無波的眼睛,“真的嗎?那這兩個人怎麼處理?”
“不用管。”
男人直接把她打橫抱起,大步流星往外走去,只留下兩個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的男人在地下哀嚎。
陸非白本來是想找唐酒的,卻看見他妹妹在這,頓時黑臉,“這麼晚了還不回去,想挨打了?”
陸黎朝他吐了吐舌頭,“你不也一樣在這嗎。”
“嘿你這小崽子…”
“阿默,阿默這邊!快來坐,你唱得太好聽了,誒,晚姐怎麼還不回來,她換個衣服這麼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