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支票重重拍在桌上,起身就要離開。
眼看着搖錢樹要走,向艷當即抓住男人的胳膊,“你這個臭混蛋,我是為了自己嗎?我還不是為了阿默,他小小年紀就拋頭露面的去給人唱歌,連自己爸爸是誰都不知道,從小就被人叫野孩子,跟我這個當媽的也不親,我只想給他買房買車,讓他將來有底氣娶媳婦,我錯了嗎?”
江攬聽了這話,神色更沉,他是疼阿默的,不過生在江家有很多不得已,只能用錢來彌補,可他前段時間讓人查過,這孩子為什麼有錢還要跑去酒吧當駐唱,結果卻是他早就沒跟向艷住一塊了,他給的錢,也沒有一分用到阿默身上。
本來今天是想用這一百萬試探她的,看她拿了這錢,準備去做什麼,沒想到她獅子大開口,張嘴就是要一千萬,還美名其曰給阿默買房買車娶媳婦。
越想越氣,江攬覺得他沒有必要跟這個不知足的女人多說什麼,“我不想跟你扯這些,你愛要不要!”
看着男人絕情離開的背影,向艷氣得慌,她一把將桌上的茶具掀翻在地,發出刺耳的響聲,隨即眼神陰狠的咬牙道:“行啊,江攬,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顧江晚看完這出大戲后,只覺得渾身發冷,她站在原地,好一會都沒緩過神來。
他們口中的阿默,是她認識的那個阿默嗎?
酒吧賣唱,二十歲,生父不詳,和母親關係不好,這些全都對上了。
傅氿言低頭看了一眼腕錶,示意暗處等待的陸非白可以出場了,隨後他拉着顧江晚的手,出了包廂門,往停車的方向走去。
顧江晚看着男人的後腦勺,狐狸眼閃過一絲幽光,她突然問道:“這不是巧合,對嗎?”
男人停住腳步,鷹眸深邃,“你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