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池看向江昀之,“小少爺,如果你插手這件事的話,證明你也有嫌疑,夫人我先帶走了,放心,在所有證據沒有確鑿之前,她不會有任何事。”
蘭慧心裡跟貓抓一樣,她現在不知道有多後悔,這麼多年都忍過來了,偏偏突然腦子短路了,要相信蘭瑩這個賤人的話,現在好了,偷雞不成蝕把米,還攤上命案了。
關池的養父死了,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她這個罪魁禍首之一的,如今唯一能救她的就只有她這個兒子了。
她看着站在門口的江昀之,“昀之,你別跟你關叔急,媽媽是無辜的,這一切都是蘭瑩這個賤人在害我,你可一定要幫媽媽洗脫冤屈啊,否則我們母子在江家更沒有立足之地,你也看到了,你爸外面有個私生子都二十歲了。”
“要不是因為這個,我又怎麼可能被蘭瑩利用,我跟她的姐妹情早就斷了,兒子,你是媽媽唯一的希望了,不要放過傷害媽媽的人,聽到沒有。”
江昀之面上沒什麼特別的表情,他側身讓出一條路,表示自己知道怎麼做,不會阻攔關池。
蘭慧依依不捨的看着他,一步一回頭,最終還是被帶走了。
男人盯着他們離開的背影,眸色晦暗到了極點,別說江陵了,就是他父親,他也不會讓他成為江家掌權人,這個人,只能是他自己。
所有擋路的人,都該死。
這邊,顧江晚離開醫院就打車去了阿默經常待的清吧尋找他的蹤跡,但一無所獲,問他兄弟,他兄弟說他去京城幫她拿包去了,她這才反應過來,阿默肯定是去之前被截胡了。
她順便在那邊買了套休閑服換下禮服,然後給唐酒打了電話,“酒酒,你在哪裡?”
“我,我在家呢,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按理說唐酒從來都是消息最靈通的那個人,畢竟她們倆出師於同一個黑客大佬,在這個互聯網時代,想知道什麼都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