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江晚卻並沒有高興,反而有一種名叫心痛的感覺蔓延全身,不是她吧,所有人都叫她晚晚,沒有人叫她晚兒,他們認識這麼久,他清醒的時候,哪怕是歡.愛時,也沒有叫過她小名,是其他女人嗎?
他喜歡的女人叫婉兒?
“付九,我問你,你看清楚我是誰了嗎?”
傅氿言也後悔在她清醒的時候脫口而出這麼親密的話,怕嚇着她。
正準備解釋的時候,她卻突然笑着道:“看我,這都是問的什麼問題呀,不要在這種時候談感情,是對生理需求的不尊重。”
說完她抬頭準確無誤的吻住男人的唇,什麼意思很明顯。
可傅氿言的心卻涼了半截,他懲罰似的在她口腔里掃蕩,把她吻得喘不過氣。
不知道為什麼,今晚的她格外主動,竟然叫他哥哥,付哥哥。
這句稱呼打開了塵封多年的記憶,使得傅氿言的動作更加粗暴。
不得不說,他的體質真的很好,發著高燒也不影響戰鬥力,最後自然是以顧江晚求饒結束。
出了一身汗的傅氿言燒也退了,胃也沒那麼痛了,他抱着懷裡沉沉睡去的女人,思緒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