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非白反應過來,連忙把他扶了進去,一邊走還一邊說道:“嫂子,你看九爺對你多好,你睡著了,他不想吵醒你,自己一瘸一拐的來給我開門,簡直是絕世好男人。”
“……”
顧江晚白了他一眼,“行了,少在這拍馬屁,我知道你找我做什麼,但可能要讓你失望了,我不知道酒酒去了哪裡。”
“不可能,你一定知道的,是她讓你不要告訴我,嫂子,我今天做了混賬事,惹她傷心了,她要打要罵都可以,就是不能玩消失,我已經讓人把高鐵站機場全都找了個遍,她還沒離開南城,對不對?”
看到陸非白這麼著急又誠懇,顧江晚卻只覺得心寒,她一臉冷漠的說道:“你聽說過一句話嗎?遲來的深情比草輕賤,三年前你已經傷過她一次了,沒想到如今仍然死性不改,現在說這些沒有任何意義,她想銷聲匿跡,誰也找不到,包括我。”
陸非白懊悔不已,“都是我的錯,我不該那麼做,我只是不想讓她跟別人在一起,我被嫉妒沖昏了頭腦,你真的不知道她在哪裡嗎?”
女人鄭重其事的點頭,“是,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越這樣,她越不會回來。”
他捏緊手掌,心如死灰的閉了閉眼,“我明白了。”
隨後機械的轉身,腳步沉重的離開了。
看着這一幕,顧江晚有些恍惚,是不是所有人都只在失去以後才懂得珍惜,才追悔莫及,痛苦難耐,那麼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傅氿言見她神色凝重,出聲道:“晚兒,扶我過去。”
女人回神,冷冷的撇了他一眼,“你不是能耐得很嗎?現在又不行了?”
“我到底能不能行,晚兒不是最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