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酒覺得他這話全是漏洞,踢了他一腳,“你們覺得那什麼二叔來了,就能抹掉你們犯罪的證據嗎,還是想把我們殺人滅口?年紀輕輕的,好好討個老婆過日子不好嗎,非要做這種違法犯罪的事,現在好了吧,挨頓打就老實了。”
黃林點頭哈腰的說道:“是,是我鬼迷了心竅,你們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我一般見識。”
顧江晚不想跟他們浪費時間,他看了一眼暈過去的盧順,蹲下去在他身上搜了一圈沒找到車鑰匙,隨後朝黃林問道:“車鑰匙呢?”
“我,我不知道啊。”
“說實話!”
“我真的不知道,順哥說為了保險起見,要把車鑰匙藏起來,免得讓你們跑了,但他到底藏哪了我就不清楚了。”
唐酒看了眼天色,烏雲已經籠罩了整個天空,四周颳起了大風,很快就要下暴雨了,她們下山還得用上兩個多小時,與其在這裡浪費時間,不如先離開再說。
她把顧江晚拉到一邊,低語道:“晚晚,當務之急是趕緊下山去,不然我們真被困這了,至於這倆人,就讓他們自生自滅,吃點苦頭。”
女人聞言點了點頭,“走吧,我認得路。”
“我也記得,所以說凡事還是得靠自己,靠別人,特別是男人,根本不行。”
顧江晚嗯了一聲,看向一旁被反綁着雙手的黃林,又用剩下的繩子把他雙腿也綁了,而後對上男人驚恐的臉,冷聲道:“我顧江晚向來睚眥必報,好好在這裡接受風雨的洗禮吧。”
說完就拉着唐酒快步往下山的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