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酒看傅氿言因為顧江晚給絡腮男人求情而黑臉,連忙說道:“傅先生,晚晚現在很難受,頭也痛得很,我們還是先下山要緊,這兩個人也受到了懲罰,就別管了。”
傅氿言這才轉身,鷹眸直勾勾的落在顧江晚身上,“你也這麼覺得?”
顧江晚有些茫然,覺得什麼,他的意思是她心慈手軟,想放過試圖傷害自己的人么。
很快,她就穩住心神,字句緩慢道:“不,做了任何壞事都得付出代價,就像林征說的,必須送進監獄好好改造,免得禍害別人。”
男人的表情緩和了下來,他握住顧江晚的手臂準備扶她起來,沒想到對方悶哼一聲,臉色更加蒼白,他沉聲道:“你受傷了?”
她抿唇,沒說話。
傅氿言一把撩起她的衣袖,被雨水浸泡過的藕臂更顯蔥白,可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卻出現在這完美無瑕的手上,男人瞳孔驟縮,“傷成這樣也不吭聲?”
那語氣刺骨凌冽,嚇得林征都抖了一下,不過這顧小姐跟九爺的事,他出聲也起不了作用,只能朝唐酒使眼色。
唐酒自然是明傅氿言生氣的原因,“傅總,晚晚傷成這樣,你就別凶她了,當務之急是要送醫院包紮才是。”
男人冷哼一聲,下一秒就將顧江晚攔腰抱起,她嚇得連忙抱住傅氿言的脖子,埋着腦袋不說話。
這時候保鏢們也趕到了,護送着他們安全下山,至於張辰二人,就被永遠留在這山上了。
回城的路上,唐酒坐副駕,傅氿言和顧江晚坐在後面,雨勢又下大了,所以車開得很慢。
由於受了傷,體力又透支,顧江晚整個人都很虛弱,昏昏欲睡的,傅氿言見狀命令林征開快點,這邊停不了私人飛機,所以必須得開到停機的地方才行。
唐酒也一直回頭看顧江晚的情況,“晚晚,你堅持住,很快就到了,傅總,我們是去附近的縣醫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