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湳嘴角微勾,把地上的畫撿起來卷好放進筒里,他沒機會跟顧江晚在一起,傅氿言和其他男人也別想。
車上,顧江晚還在解釋剛剛的事,“阿九,他真的是我師兄,叫蘇湳,我爺爺為了讓我有一技之長,特意讓人拜在國畫大師張景成手下,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跟他認識的,我們就是朋友,他把我當妹妹誤會你凶我才這樣的。”
傅氿言像個雕塑一樣坐在那裡,神色冰冷,一言不發,好似她不管說什麼,他都不會聽,亦或者都是徒勞。
女人換了個方式,拉着他的胳膊撒嬌,“我錯了,真的錯了,那畫本來是想送給你的,可他說他辦公室還缺一副這種氣勢磅礴的畫,又給了師父酬勞,我只題了字,也不好多說什麼。”
“阿九,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要不你打我吧,你打我出氣。”
傅氿言薄唇抿成一條線,她的話可信度還是很高的,畢竟那副畫不像她能畫出來的,不是不信她的實力,只是畫龍不像她的風格,且短時間內是絕對完成不了的。
他不僅僅是生氣這個,更多的是,她不僅背着他跟別的男人單獨吃飯還勾肩搭背,不知道保持距離。
見男人還是無動於衷,顧江晚只能使出絕招了,她湊過去把唇準確無誤的親在他唇上。
林征嚇得趕緊把隔板降了下來,他怕自己看到什麼不該看的,然後分分鐘被炒魷魚。
傅氿言喉結滾動,在她想退開之前,按住了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良久,顧江晚氣喘吁吁的推開他,可男人似乎並不滿足於此,勾起她的下巴,目光深邃的盯着她。
她眨巴着無辜的眼睛,“阿九,你理理我,跟我說句話好不好。”
“回馥江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