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怎麼說也是傅氿言贏了,他這個做大哥的,也沒必要去為白政擎打抱不平,畢竟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輸了就是輸了,沒有理由也不找借口。
他端起香檳和顧江晚碰了一下,意味深長地說道:“顧小姐果然和傳聞不一樣,氿言有福了。”
傅氿言笑着接過女人的酒杯,一飲而盡,“晚兒大病初癒,不宜飲酒,我自罰三杯。”
說著把侍者托盤裡三倍紅酒全喝了,換做以前,他萬萬不會因為誰一句話便做出這樣的舉動,如今在白政庸面前,與其說是給足他面子,不如說是在告訴他,顧江晚在他心裡至關重要,不要在她面前說任何讓她下不來台的話。
白政庸見他如此,神色凝了一下,而後笑着也把杯中酒一飲而盡,“都是自家人,不用那麼客氣。”
這時,鄭炎成帶着楚盈也過來了,“看來還是傅總的面子大些,把白總給留下說了這麼多話,今天這麼喜慶的日子,我祝白總生辰吉樂,順遂無虞,這杯酒我先幹了。”
說著就把紅酒飲盡,毫不拖泥帶水。
楚盈見到風光無限的顧江晚,心裡就跟有十幾把刀在割她的血肉一樣,讓她控制不住的迸射出恨意,不過在這樣的場合下,她生生忍住了。
白政庸面色和善的喝了一口酒,“鄭總有心了,這位是?”
鄭炎成當即就介紹道:“這是我的未婚妻,叫楚盈,她和顧小姐一樣,都是南城人。”
顧江晚眸光一閃,看來這個楚盈還有兩把刷子,竟然讓戊辰實業的老總摻和這種私人恩怨,還在人白政庸的壽宴上,她很識相的保持沉默,不給白家人添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