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姮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漫不經心地說道:“她在洗澡,有什麼事跟我說,我轉達就行。”
楊筠岑顯然非常意外,“你說什麼?宗姮,肯定是你強迫她的,當初你家裡人為了讓她跟你分手,使盡了卑劣手段,如今你又來招惹她,是嫌她這些年過得還不夠慘嗎?”
看來知道菱希過得不容易的不只有他一人,楊筠岑更是這裡面最大的知情者。
宗姮煩躁的點了一根煙,裝作絲毫沒被影響情緒的開口,“誰招惹誰不是你說了算,倒是你,這麼久了還沒轉正,這就說明她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不要藉著朋友的名義管她的私事,明白?”
“比起你給她造成的傷害,我的做法簡直不值一提,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一樣,得不到就強迫,像你這樣的人,是永遠不會得到愛情的。”
男人眼底閃過一絲幽光,他已經很忍耐了,沒想到楊筠岑還一再踩他的底線,“要是不想讓你辛苦得來的一切化為烏有,最好不要惹我,也不要再糾纏菱希。”
電話那頭沉默了,雖然他比起菱希家境要好很多,父母都是做生意起家的,更是抓住了時代的風口賺得盆滿缽滿,但比起宗家這種豪門望族來說,他的身份根本就不夠看。
不過他還是帶着警告的語氣說道:“就算你手眼通天,也絕對左右不了希希的心,你不要妄想能夠跟她在一起。”
“我怎麼做,不需要你來說教。”
嘟嘟嘟,宗姮啪的掛斷電話,氣得胸口起伏,感覺有口氣不上不下的,鬱悶極了。
這時候,菱希洗漱出來,見他臭着張臉,眉頭微皺,不過並沒有說話,她才不要在這種時候去觸霉頭。
於是兀自繞過他,重新躺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