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夫人,我不會答應你的條件而且,我並不希望兩個人的關係之中還有那麼多其他的人和事牽扯在裡面,抱歉!”
聽了這樣的話,傅老夫人狠狠地瞪着唐一情罵道:“唐一情,你就你這樣自私薄情的女人哪裡配得上我的孫子?沒有我們傅家的資源,傅衍之也不過就是一個名字罷了!想要扳倒胡光舟?做你的青天白日夢去吧!”
吼完一通話,傅老夫人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給唐一情,她一把將手裡的話筒甩到桌面上,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
唐一情看着對面砸在桌面上然後彈了幾下重新墜落到地上發出響聲的話筒,眼裡源源不斷地冒出水汽,然後凝結,變成眼淚掉落。
傅衍之,上輩子欠你的,這輩子來還你的債了。
而另一邊傅衍之已經失去了來自傅家的所有權力,眼睜睜看着日子一天天過去,而他手上除了那段視頻和那些聊天記錄,其他什麼都沒有。
他越來越心焦,人也變得越來越煩躁。
阿情已經在裡面呆了好些天了,可是他卻再也沒有勇氣去見她。
他不想看着唐一情對自己失望,這種失望讓他沒有辦法坐視不管。
迫於無奈之下,傅衍之只能打給關係好的人約在了希爾頓包廂里見面。
趁着眾人有些醉意最好說話的時候開口,只是話剛說一半桌上原本放下心來說著笑着的的人都有些面面相覷。
看着面前一下子變沉默的舊朋友們,傅衍之就明白肯定是傅老夫人已經給他們打過招呼了。
商人重利,即便是商人的後代,也是深深受着這種觀念的潛移默化。
一頓飯就這樣在這種有些尷尬的氣氛裡面結束了,傅衍之心裡憋屈得很,現在又該怎麼辦呢?
轉身走出了包廂,然而在門口,卻遇見了胡光舟。
胡光舟還是一副彬彬有禮的姿態,但是他眼裡的挑釁,卻是明眼人都看得見。
看見胡光舟這個樣子,傅衍之就想到唐一情因為他背了“殺人兇手”的罪名,唐一情在拘留所裡面,他倒還穿得人模人樣上希爾頓吃飯來了。
傅衍之沒有打算打草驚蛇,他只是深深地看了胡光舟一眼,準備與他擦肩而過。
可是就在兩個人肩膀碰肩膀的時候,胡光舟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說道:“別白忙活了,你找不到的。”
停住了腳步,扭過頭去,看着後背西裝平整的胡光舟,陰沉沉地問了一句:“你說什麼?”
胡光舟聽見傅衍之的聲音,也回過身去,臉上還帶着一絲溫和的微笑,只是接下來他嘴裡吐出來的話卻像硫酸一樣,腐蝕着傅衍之的耐性。
“傅總,天下何處無芳草,唐一情再好也上年紀了,不如找更年輕更漂亮的?”胡光舟的笑眯眯地看着面前眼裡面都已經在噴火的傅衍之,饒有興緻地說著。
傅衍之揪住胡光舟的西裝領子一拳捶在他的鼻子上。
胡光舟吃痛,皺着眉頭彎下腰,手本能地捂住自己的鼻子。
可是還沒等胡光舟回過神來,又一拳砸在他的背上。這一拳讓胡光舟痛的齜牙咧嘴,連眼睛都痛得睜不開來。
傅衍之壓根兒就沒有想給胡光舟喘息的機會,他發了狠一樣地將拳頭砸在胡光舟的身上,直到餐廳裡面的工作人員出面阻止才找回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