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嘯寒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很會撩人。
幾個看似普通得再不能的動作,又一次把他從未展現過的邪火通通勾了出來。
但他還是利落地拿開了女人在他胸口上撩撥的手
“請自重!”
他還打算動手將挨得太近的女人推開,誰知她竟大膽地將腿盤在了他的腰身上。
這一盤,祁嘯寒渾身緊繃。
可秦七月還湊得極近,吐氣如蘭。
“老公,你昨晚握着我的腰的時候,可沒有叫我自重!”
祁嘯寒:“……”
她還好意思提昨夜的事?
祁嘯寒臉色一沉,一把勾住女人的腰,將她按到自己的懷中,一絲縫隙都不留。
“說吧,你到底藏了什麼壞心思!”
感覺和祁嘯寒只隔着兩層薄薄的布料貼在一起,秦七月身體本能的僵住。
她和姬南潯交往了一年,都沒有突破到這個地步。
可現在,卻要和連見面五個手指頭都能數得出來的便宜老公做這些。
她心底還是有些過不了那道坎。
然而祁嘯寒的質問,卻讓她想起了秦家人的胡作非為,以及姬南潯的有眼無珠。
所以她又連忙壓下了肢體排斥,繼而慢條斯理地扯開了祁嘯寒浴袍的衣帶。
“七月哪有什麼壞心思?七月無非就是想要伺候好老公。”
繼而,把她帶到姬家人的面前,教渣渣做人。
但祁嘯寒卻將她手上的衣帶拽了回去,當著她的面又將浴袍穿戴整齊,凜然不可侵犯。
秦七月皺了皺柳眉。
是她的打開方式不對嗎?
“我去準備點東西。”
祁嘯寒瞥了一眼還坐在他的床褥上的女人。
在那雙筆直又纖細的長腿上多停頓了一會兒,喉結又忍不住滑動了一下后,連忙轉身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