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又要去見誰?那天送你回來的那人?”祁嘯寒的黑眸幽暗了不少,
“算是。”
秦七月琢磨着,去蕭家給蕭夫人做針灸,蕭元勛又是她的兒子,四捨五入也等於要和蕭元勛見面。
“秦七月,我們領證了!你還朝三暮四,到底是什麼意思?”
男人的怒意來得突然。
秦七月卻突然踮起了腳尖,吻了他的唇。
這一吻,讓祁嘯寒愣了幾秒。
但回過神后,他更咄咄逼人。
“以為親我,就能掩蓋住你的罪行?”
“沒想掩蓋什麼罪行,只是想告訴老公,你好像吃醋了!”
因為知道她要見一個男人,他變得咄咄逼人,不可理喻!
這不是吃醋,是什麼?
不過,秦七月也沒指望祁嘯寒能承認。
畢竟之前幾次指出,祁嘯寒要麼直接甩手走人,要麼乾脆不予理會。
可她萬萬沒想到,這次祁嘯寒的回應是……
“對,我吃醋。所以……你不準去。”
這下,輪到秦七月懵了。
“老公,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吃醋,那是情人間才有的。
他們哪怕已經領了證,但他一直躍躍欲試走腎,秦七月還從沒想過他會想走心。
可現在,祁嘯寒承認了。
這是不是也意味着,他對她也動了心?
“我清楚!”
祁嘯寒突然上前,握住了秦七月的腰身。
“不用再三提醒我,我就是不希望你去見那人。”
他想獨佔她,想保護她。
雖然他也不確定這份感覺會持續多久,但現在他就是不希望那些亂七八糟的人圍在她身邊。
不過這個女人貌似還不清楚這個情況,所以他覺得有必要通知她一聲。
那一霎那,秦七月感覺腦海好像有無數煙花在綻放。
她在乎的人,也正好在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