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七月頓了下,這才說:“想給自己排場,也要有理有據。不然被人發現了,丟人的是你自己。”
聲線很平,與其說是在教訓阿普頓,不如說是在教會他為人處世的原則。
阿普頓也虛心接受:“是是是,七月陛下說的是,我等下就讓人把我的名片改回來。”
“阿普頓先生!這是怎麼回事?”
白卓懵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按耐不住問了出來。
他找阿普頓過來,是讓他幫忙打秦七月臉的。
可眼下,阿普頓對着秦七月又是下跪,又是唯命是從,實在讓人搞不明白。
“七月陛下之前在慕芳洲治好了我們國王的病,我們國王為了感謝她,便宣布國王之位和七月陛下平起平坐,所以七月陛下也等於我們慕芳洲的另一個國王。”
還有一點,阿普頓沒有明說。
其實這屆國王病好后能順利登基,也是秦七月幫他出謀劃策。
再後來,秦七月還把她的鑽石礦山交給了國王打理,讓這屆的皇室有了重要的經濟來源。
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秦七月還等於他們慕芳洲皇室的衣食父母。
對待衣食父母,怎能不尊重?
聽完這些,眾人突然明白秦七月的慕芳洲語言這麼好,原來是因為她去過慕芳洲,並且還和慕芳洲皇室的人混得不錯?
但比起其他人,秦向歡的腦子裡不自覺浮現那次在林府時,秦七月對林豪說起過,她和慕芳洲的國王認識的事情。
當時不管是林豪還是她秦向歡,都把秦七月當的話當成了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