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七月,你喊我什麼?”
祁嘯寒不滿“先生”這樣疏離的稱呼,神色一暗不說,連帶着整個空間都因他而充斥着讓人無法自由呼吸的壓迫感。
“先生!”秦七月的眼眸依舊水光瀲灧,讓人彌足深陷。
但祁嘯寒卻看得出,那眼眸里有着距他於千里之外的冷漠。
“如果你沒記錯的話,之前你喊我老公。”
之前他抗拒過秦七月的稱呼,可當秦七月真的不再喊他老公時,他卻渾身不自在。
秦七月卻戲謔一笑:“誰還沒有個年少無知的時候。”
“那兩天前的夜裡呢?我們可還蓋着一條被子。”男人語氣有些咄咄逼人。
秦七月眸底閃過一絲不自然。
兩天前的夜裡,她和祁嘯寒的確還在蜜裡調油,嗯嗯啊啊。
可隔天一早,這男人就為了逼迫她退賽,要跟她結束關係。
她秦七月一向都不喜歡受威脅,哪怕她也清楚這個男人也只是出於擔心。
想到那天他連頭也不回地離開,秦七月突然帶着祁嘯寒一個利落的翻轉,將他反壁咚在牆邊不說,還伸手扼住了男人那截好看的下巴。
“我的天吶,秦七月做這動作行雲流水,好像每天都在壁咚人一樣。”
“關鍵是捏下巴的動作……突然感覺小說里的帥氣女主都有了臉。”
秦七月的騷操作引發了驚嘆聲無數。
而被捏着下巴的男人也微微帶着惱意,顯然不是很喜歡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如此造作。
但秦七月好像看不到他眸底的不悅似的,突然慢條斯理地撥弄着他這兩天不修邊幅冒出來的胡茬。
繼而才紅唇微勾,漫不盡心又帶着幾分玩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