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一僵。
她以為剛才那藥效用那麼大,讓他睡得都險些不省人事了,應該不清清楚狀況才對。
沒想到……
白正初在角落裡,聽着兩人的對話,頓時明白他們還沒發生過什麼。
當下又有些恨鐵不成鋼!
這侄女可真是的。
衣服都脫了,也沒把事情辦出花來。
而祁嘯寒則不管他們兩人心裡在遺憾什麼,徑自套上了衣服就準備離開。
“祁爺,你要去哪?”
白霜見男人要走,連忙捂着被子上前。
當然,她不忘讓被子滑落一些,露出某些迷人的景色。
她以為,以這迷人的景色,男人應該走不動,直接將她按在地上,坐實關係。
不想,男人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回家。”
白霜不甘心,“可您剛才不是說頭疼嗎?我幫你按一按吧,按一按就好了。”
對,這些天祁嘯寒一直頭疼。
一次偶然,白霜幫他按了一下,就不疼了。
只是他並不知道,之所以頭疼緩解,是因為白霜這個人,而不是她的按摩。
後面,祁嘯寒就總找她按頭,今晚也是一樣。
但白霜說了,她有點感冒,不方便出去給祁嘯寒按頭。
祁嘯寒無奈只能來到了白家大院找她。
誰知白霜早已做好了要拿下他的準備,在房間的熏香里加了藥物,迷暈了他。
只是沒想到折騰了半天,好不容易把衣服都脫了,結果秦七月來了。
白霜只能儘可能讓秦七月和祁嘯寒都誤會發生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