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這時,今天祁嘯寒給秦七月帶來的紅玫瑰花被風刮下來的一朵,掉在其中一瓶毒藥前。
祁嘯寒拾起了那朵玫瑰花,笑着對秦七月說:“原來你喜歡這一種?”
他打開了那瓶毒藥的包裝,倒在了漂亮的水晶杯里。
冬日陽光正要照在那隻漂亮的水晶杯上,折射出漂亮的光芒。
祁嘯寒輕輕搖曳着那隻漂亮的水晶杯,和墓碑上秦七月對視着,唇角依舊銜着弧度。
可就在他要一飲而下之際,唐忠基出現了。
“祁爺,段總統辭職了。”
唐忠基自然也看到了祁嘯寒在秦七月面前一字擺開的那幾瓶毒藥,也清楚他高腳杯里應該也是一杯毒藥。
所以,他才在這個時候衝上來,將剛才得到的第一手資料告知祁嘯寒,希望他能大打消喝下毒藥的想法。
但他沒想到,祁嘯寒的回答卻是:“他辭職,和我有什麼關係?”
“他是少夫人的生父,我想少夫人在世的話,應該也不希望他的晚景悽涼。”
“你的意思是我該代替她照顧她一下父親?”
唐忠基正打算回應什麼,卻聽祁嘯寒又道:“她要是擔心段元良的話,她應該自己留下來照顧他。”
說到底,祁嘯寒對於秦七月的離世還是有埋怨的。
唐忠基又連忙琢磨除了段元良外,還有什麼人能阻止祁嘯寒作出極端的事情之際,卻聽祁嘯寒問道:“你說,我要不要去照顧他一下?”
唐忠基知道,祁嘯寒這話並不是在問自己,而是在問秦七月。
因為他的目光,依舊只落在墓碑秦七月的照片上。
這時,剛才祁嘯寒整理好的那朵玫瑰花,又忽然被風吹掉了。
於是,祁嘯寒又將那朵玫瑰花拾起。
“知道了,那我去去就來。”
祁嘯寒終於放下了那杯毒藥,起身離開來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