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沒做可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
秦七月的聲音極冷。
言下之意是你祁嘯寒當初可是中了情盅,誰知道你在那情形下,腦子不一定是清醒的。
可祁嘯寒卻說:“做沒做過,我心裡比誰都清楚。”
不出預料,秦七月聽到這話眸光微閃。
“既然沒做過,你當時為什麼不解釋?”
要知道,直到現在一回想起那一幕,她的心還像是被無數針扎了似的。
可他明知道她介意這些,為什麼都不肯跟她說明真相?
還是說,他其實和白霜做過了,但怕她因此生氣,所以故意撒謊?
“當時情盅讓我非常討厭你的靠近,但一看到你那麼難過的樣子,我又頭疼得要死要活,所以我懷疑我的腦子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還特意去醫院做了腦部CT。”
祁嘯寒還說:“我想等檢查結果后,再去找你的。誰知道你就墜崖了!你要是不信的話,現在可以去東境第一私立醫院那邊查,現在那邊應該還有我當時做CT的記錄。”
話已至此,秦七月也知道祁嘯寒真沒和白霜做過。
只是她並沒有表現出任何雀躍的樣子。
這讓祁嘯寒越發不安:“這樣,你還要和我離婚?”
秦七月沉默着。
祁嘯寒越發坐立不安。
“是不是因為那個姓紀的?”
紀修辭救了她,又在她受傷的這一個月里對她照顧有加。
秦七月對他的態度都變了,祁嘯寒想不擔心都難。
至於邊上還吆喝着秦七月會嫁給他的詹寧斯……
事實上,他的危機感並不是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