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鐘后,秦七月從祁嘯寒的車上下來了。
身上還穿着剛才自己的黑色大衣,除了大衣下弔帶禮服裙露出的鎖骨上被啃出了一塊淤紫外,看起來好像也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傷害。
唯一讓人覺得可疑的,就是她臉上的緋紅。
哪怕站在冷風下狂吹,也經久不散。
在秦七月下車后的五分鐘,祁嘯寒也跟着下車了。
那臉色陰沉沉的,好像秦七月欠了他好幾千個億那樣。
哪怕剛才他已經連抽了兩根煙,也沒能緩解心裡的鬱悶。
這會兒和秦七月站在一塊,好像一個先奸后殺的嫌疑犯。
秦七月也不想和他這麼干站着,怪尷尬的。
想了想,她說:“酒會差不多要開始了,我先走了。”
剛才紀修辭給她發了信息,說是臨時有點事情要處理,讓她自己先乘車過去。
秦七月簡單交代完,要走。
祁嘯寒還是一動不動的,目光陰沉得嚇人。
秦七月頓了頓,又說:“那什麼,你別灰心喪氣,這種是可以治的。我那邊有偏方,改天抓給你。”
她其實懶得安慰祁嘯寒的,可看他那副樣子又於心不忍。
“誰快了!”祁嘯寒近乎歇斯底里。
對,這是他有史以來最快的一次。
好不容易美人在懷,好不容易得逞。
他還打算好好表現,趁這次機會讓兩人的感情得到升華。
結果……
他好擔心被秦七月認定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