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七月!”
祁嘯寒低吼着女人的名字,就像是恨不得將女人拆骨入腹那樣。
他快步往舞池中間走去,就在紀修辭挨得極近的那一瞬,他拽住秦七月的手臂,一下子將她扯進了自己的懷中。
雖然這一系列的行為直接制止了紀修辭碰觸到秦七月誘人的唇瓣,但晃動間紀修辭的唇還是不可避免地從秦七月的臉上擦過。
這一瞬間所發生的事情太多,秦七月這個當事人還有些理不清楚。
她只懵逼地抬頭,望着突然出現在頭頂的男人,“你怎麼來了?”
對,秦七月剛才還想着他太快的問題呢。
怎麼也沒想到,他就這麼出現在自己的跟前。
某些情緒一時間還收不住!
而祁嘯寒低頭看到她那一臉疑惑的樣子,只覺得整顆心被人放在炭火上烤着那般的焦灼。
“我不來,腦門上都可以開馬場了。”
他覺得自己都快綳不住了。
“胡說八道什麼啊。”
秦七月倒也沒多想,以為他只是今天表現不佳,看了誰都覺得自己會被戴綠帽。
至於剛才紀修辭在自己臉頰上劃過的那個冰冰涼涼的東西,她也只覺得可能剛才紀修辭的臉低了一些,被祁嘯寒突然一扯才不可避免的碰上了。
“我倒寧願自己在胡說八道!”
祁嘯寒仍舊能感覺到,自己所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透着濃濃的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