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微微更是驚在了原地。
沒有人會比他更熟悉視頻中的這張臉，那確確實實就是阿越，是沈越杭。
可那個時候他明明已經被燒成灰，裝進骨灰盒裡了。
“不可能，”顧微微低聲呢喃着，“怎麼會這樣？”
她實在是想不通，不可思議地看着沈禹：“你從哪裡搞到這個視頻的，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阿越家裡？”
沈禹冷笑：“因為我就是他，我就是你的阿越，我就是沈越杭！難道這張臉還不能說明一切嗎？
那剛才那招擒拿手呢，你的昵稱呢，你曾經喜歡的花呢？你養過的那隻叫旺財的貓呢？你走過的那條長滿蘑菇的小道呢？
如果你不是我的阿微，如果我不是你的阿越，我可能知道這些嗎？這些恐怕就連你老公都不知道吧？
你留學時最好的那個朋友呢，叫慕容連凱的那個，他還有一個龍鳳胎姐姐叫慕容靈犀。還有你在化學與毒品那門選修課上打碎的燒杯，是我在教授發現之前重新買了一個幫你放回去的。
難道這些小事和細節都可以作假嗎？還是說經過6年的時間你把過去的所有全都忘了？！即便是我現在一條一條的回憶給你聽，你也要假裝從來都沒有發生過嗎！？”
“…………不可能，”顧微微知道這些都是真的，但這絕不可能。
她下意識看向了封燁霆，眼中閃過一絲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