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
陳欣美說他老公喝完酒後,情緒波動最大,容易暴怒,也經常在那段時間對她各種拳打腳踢。
溫迎覺得她們應該在這方面入手才行。
事情有了轉機,溫迎感覺心裡的鬱悶都少了很多。
她走出醫院,呼吸着外邊的新鮮空氣,隨即驅車,去了一趟傢具商場。
溫迎讓人把主卧一整個門都卸下,換了個全新的。
門鑰匙也全在她手裡。
昨晚跟傅知聿一起睡,她是無奈。
畢竟當時若她離開,她豈不就沒了氣勢?
所以,說什麼也不能讓!
但,這並不代表她日後離婚前的這段時間,要一直與他同睡一張床。
現在她門都換了,看傅知聿這男人今晚還怎麼進來。
到了晚上,傅知聿回家的時候,溫迎早已經回到了卧室,並把門也一同反鎖上。
男人看着冰冷的家,微皺眉,下意識以為溫迎又繼續鬧離家出走,對身邊接過外套的保姆出聲問道:“太太還沒回來?”
保姆搖頭,“沒有啊,太太下午就回來了,在卧室呢,不過。。。。太太下午讓人把卧室的門給換了,說是之前的壞了。”
雖然不明白溫迎為什麼突然好端端的換卧室門,但傅知聿也沒多問。
畢竟這種小事,她自己做決定就好,沒必要詢問他的意見。
不過。。。。。。
卧室門壞了?
他怎麼不知道?
他記得今早出門時,那門還好好的。
不像是壞了的樣子。
“去叫太太下來吃飯。”傅知聿解開袖扣,輕瞥了眼站着不動的保姆,蹙眉,“還有事?”
保姆小心翼翼地抬起頭,“那個。。。。太太她已經吃過了。”
“吃過了?”傅知聿低眸看了眼腕上的手錶,現在才六點,那麼早就吃過了?
“是的。”
保姆跟在男人身後,小心翼翼地踏進餐廳,悄摸抬眸觀察着男人的臉色,低垂下頭,緊抿唇,不敢喘一口大氣。
看着那乾淨無比,沒有一口餐盤的餐桌,傅知聿臉色黑沉,質問:“我的晚飯呢?太太吃過了,你們就不給我燒了?”
保姆戰戰兢兢地抬起頭,“燒了,但是被。。。。太太她給吃了。”
說完,她直接走進廚房,從裡面端出一口餐盤,雙手捧遞到男人跟前,“先。。。先生,這是太太給您留的。”
上面全是素菜,沒有一點兒葷菜的痕迹。
傅知聿絲毫沒有一點想吃的慾望。
溫迎這女人又在搞什麼?
“先生,太太說您胃不好,只能吃素。”
聽到保姆的解釋,男人的臉色瞬間緩和了不少。
那女人倒是還知道關心他。
“先放着,我等會兒再吃。”
只不過他的這種心情只維持了一會兒,當發現自己又被關在門外后,男人額上的青筋狠狠暴/動。
“溫迎,趕緊給我把門打開!你要鬧到什麼時候?信不信我明天就跟你把婚離了!”
正趴在床上玩手機的女人,聽到門外男人的威脅聲后,眼神突然一亮,坐起身,沖外大喊,“好啊,我求之不得!離婚協議就在你書房,去簽了吧,明天好直接辦/證。”
離婚協議還是原來她準備的那份,她已經簽過字了。
至於為什麼放在書房。
因為她抱有僥倖。
覺得指不定哪天男人簽合同把自己給簽迷糊了,然後順手把她那份也一併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