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也知道,自己當時在車內做得有些過頭。
男人看向她的眼神中滿是歉意,心情有些煩躁,繼續盯着她看了一會兒后,便原路返回走了。
溫迎醒來的時候,男人也早已不在墨園。
這回他是真的去出差了。
因為他覺得,女人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想要見到他。
所以,他將後面的工作全部挪了上來,一大早就離開了墨園。
昨晚宴會上發生的事情,並未在圈裡掀起水花,畢竟傅知聿都下了禁口令,誰敢在這個時候觸及他的霉頭?
因此,傅老爺子也並未聽到消息。
傅知聿這趟出差時間很久,久的陳欣美都已經出院了,他還未曾回來。
但保姆還是謹遵男人的命令,每日按時向他彙報溫迎的狀態。
只不過,這點溫迎並不知情,因為保姆都是挑着她出門的時間才給男人打去電話。
除了男人出差的第一天,孟楠來過墨園,剩下的每天都是一切正常,聽得傅知聿不禁皺起了眉。
這似乎跟他心裡想得並不一樣。
沒有大吵大鬧,沒有歇斯底里,一切安靜的有些反常。
好似之前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
他是不是多想了?
至於溫迎的身份,第二天傅知聿就派人去查了,可惜並未查出什麼有用的消息。
她確實是孤兒。
但至於怎麼跟孟楠成為青梅竹馬的,只有他們兩人才知道。
不知過去了多少天,傅知聿終於沒聽到保姆再重複講那一句話。
保姆說:“先生,今早太太從酒窖里拿了四五瓶酒出門,聽她說今天好像是幹什麼大事,看上去很嚴肅的樣子,說是要把一個叫傅田的男人灌醉,拍下證據什麼的。”
傅知聿抿啟唇,嚴肅問:“她有說什麼時候拍嗎?”
“這。。。。倒是沒聽太太說。”上面那些消息,她本就是在太太打電話的時候偷聽到的,哪敢上去問啊。
“知道了。”
掛下電話,他直接喊來特助,吩咐過去,“訂最快的一班機,回帝都。”
“是!”
——
溫迎將車停在陳欣美他們家小區的停車場內,下車,朝那已經站着等了許久的陳欣美走去。
檢查着她全身,眼神里還蘊有濃濃的擔憂,“你身體怎麼樣?等會兒能吃得消嗎?”
就在她們找到切入口的那天,溫迎回去后想了又想,還是給陳欣美髮去了消息。
讓她先不要輕舉妄動,好好先將身體休養好了再說。
因為溫迎之前一直想着該如何將證據拿到,但卻忽略了最致命的一點。
那就是以陳欣美當時的身體狀況,是否能夠承受住來自傅田的拳腳?
溫迎覺得很懸,搞不好陳欣美還會有性命之憂。
所以,她索性就讓陳欣美先好好休息,等她出院了再計劃此事。
現在正是陳欣美出院后的一個禮拜,時機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