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浩廣有外遇?”傅知聿皺起眉,想起方才溫迎接的那通電話,問:“是薛太太跟你說的?”
溫迎白了眼過去,對他這問題甚感無語,“不然呢?薛浩廣有外遇多久了?你跟他生意上有過那麼多次的合作,你不可能不會知道。”
一想起薛太太此時還懷着孕,溫迎跟男人說話的語氣瞬間就不好了,連帶着把他也一同罵了進去,“薛浩廣他到底是怎麼想的?他老婆給他照顧家裡,照顧女兒,還為他懷了孩子,這些難道還不夠?你們男人是不是都不知道滿足?都喜歡外邊的野花是吧?薛浩廣簡直就不是個人,竟然還孕期出/軌,他根本就沒有為薛太太着想過,你們男人是不是各個都有劣根性?你也一樣!”
傅知聿被罵的拉下了臉,原先他就因女人賣自己的東西這件事怒氣尚未解消,現在還因為寧市的薛浩廣被一同罵進去。
他額上青筋微凸,帶着隱忍的怒氣,“薛浩廣有外遇這件事,我並不知情,溫迎,你為薛太太打抱不平我可以理解,但你就可以確定這件事薛太太她就一點兒沒錯?”
溫迎被男人地這番無恥言論給氣笑了,“薛太太有什麼錯?對,是她錯了,她就不該在家幫薛浩廣照顧孩子,她就不該任勞任怨地做着那些家務,更不該還懷有薛浩廣的孩子,她最錯地就是她當初就不該嫁給薛浩廣這個人!”
“你們男人都一樣。”溫迎沒好氣道:“明明是你們自己不忠,自己做錯的事,等事情敗露了,不去反省自己,反而還怪到自己的妻子身上!”
溫迎細數,數着指頭跟他掰扯,“你們男人一到自己出/軌的事情敗露,就各個變成甩鍋俠,說什麼,你不溫柔、你脾氣不好、你不會生孩子、你身材走樣了等等理由,都說是老婆逼你們的,明明是你們自己控制不住第三條腿,但卻都把鍋甩給自己老婆,通通都是女人的錯,你們做男人的就一點錯沒有!是不是這樣?”
她冷笑一聲,嘲諷道:“也是,瓢蟲生來就是瓢蟲,不會覺得自己的斑點有罪。”
傅知聿臉色難看,“你能不能好好說話?陰陽怪氣什麼?我有說是你們的錯嗎?”
“你自己說過的話,轉頭就能忘,你們這些男人還真是厲害。”溫迎沒給他什麼好臉色,突然覺得自己也是被氣昏了頭腦,嘟囔道:“我跟你吵什麼,你們這些男人都是一丘之貉,我來問你也是白問,反正你們永遠也不會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明天我們就去把婚離了,跟你們這種渣男多待上一天,我就渾身不舒服。”
說完,她便直接走了,全然不管傅知聿此時的臉色,反正她自己罵爽,罵舒服了就行。
以前跟男人吵架,她就只知道憋在心裡,不出聲回懟,要是再這樣下去,她好好的一個人,肯定就會憋出病來。
她就該像現在這樣,有什麼話說什麼,考慮那麼多那麼幹什麼,想罵就罵,想說就說,慣得他們。
一個個就只知道找小三。
“溫迎!你給我站住!”傅知聿的出聲,絲毫沒能攔下溫迎離去的腳步,他氣得面色鐵黑,直接將辦公桌上的東西全掃了。
噼里啪啦全被扔在了地上。
書房瞬間變得一團亂。
他胸口起伏頗大,明顯是被氣得不輕。
這女人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氣得半夜直接再次爬窗,看着在床上睡得正香甜的女人,傅知聿直接就將她身上蓋着的被子一把掀開。
就該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