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沂水掙扎的從床上下來卻牽扯到手背上的點滴針頭,她拔掉針頭,摸索着打開了房門,這才發現這是一座古堡樣的建築,走廊里靜悄悄的,昏黃的壁燈將走廊外的樹影拉的又長又深。
蘇沂水平日里的膽子並不小,但第一次半夜走在這樣的古堡建築中難免有些害怕,再加上環境陌生又剛經歷過那種事情,身體不可抑制的哆嗦着。
她壯着膽子往前摸索……
“砰!”
“什麼聲音!”
蘇沂水嚇得一個機靈,心跳的快到像是要蹦出嗓子眼!
“難道是救了她的那位先生?”
蘇沂水想退縮,卻想着別人救了自己,哪怕自己離開也要跟別人道一句感謝,沒有不辭而別的道理。
蘇沂水清了清嗓子,敲了兩下門,“先生,你好,我是蘇沂水,就是你白天救下的那個女孩。半天,房間內毫無動靜。
蘇沂水又嘗試着敲了兩下門,還是無人應答。
蘇沂水想着可能是對方已經睡下了便準備離開,明天一大早再跟別人道謝,誰知剛轉身,便聽到一聲比剛才更大的悶哼聲。
蘇沂水皺眉,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蘇沂水壯了壯膽子,猶豫的打開了緊閉的房門。
“吼!”
一聲野獸般的嚎叫直衝女人的耳朵,這層失去了隔音效果的房門一開,裡面的一切就赤裸又殘忍的呈現在了蘇沂水面前。
她慘白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被鐵鏈綁住的男慕冷,男人的衣服凌亂,露出身上錯落交橫的撕咬痕迹。
他頭顱低垂,頭髮凌亂的散落在胸前,毫無聲息的像是一個破敗的娃娃。可蘇沂水還是一眼就認出,這個男人就是她昏迷前抓住的那個男人,只是,他為什麼會變成了這副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