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冉瞬間放大了瞳孔!
他說的別浪費紙巾,就是吻乾淨?
大腦有那麼一瞬間是懵的,鼻翼間全是他身上特有的味道,粉唇上傳來溫熱,她能感受到唇角上的奶油被他一點一點……弄乾凈,最後還……似乎是在確認奶油有沒有全部弄乾凈。
鬆開她后,墨琛勾起了薄唇:“學會了嗎?”
她低頭,看了眼剩下的蛋糕:“我……”
剛開口,蛋糕就被墨琛端走了。
她看着他咬了一大口,然後薄唇上沾了比她剛才更多的奶油,她懷疑他是故意的,果然,下一秒就理直氣壯的看着她:“冉冉,我唇上也沾到奶油了,你不是應該用我剛剛教你的方法幫我弄乾凈?”
他眸光是柔和的,眼神是溫柔的,語氣略帶撒嬌。
但……
錢冉嚴重懷疑林管家在早餐里放蛋糕,目的不純,沒準這又是外公的注意。
墨琛見錢冉沒動,俊臉往她那湊,微微低頭,與她視線平齊。
就差自己動嘴了。
錢冉看了他幾秒,也就不矜持了,修長的手按在他後腦勺上,吻了過去!
用他剛才的方法,將他唇上的奶油漬一點點弄乾凈,動作比墨琛剛剛還蠻橫,技術並不熟練,很快墨琛就受不了了,反客為主,變成了主導的那位……
良久,兩人才分開。
同樣的呼吸加快,心跳加速,依依不捨。
房間的溫度都上升了幾度。
墨琛摸着錢冉的臉,眸光是暗沉的,嗓音是沙啞克制的:“冉冉,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把新婚之夜的洞房補上?”
他的冉冉雖然年紀不大,但也是成年了的。
“等你的病治好。”
錢冉對待這件事,很理智。
墨琛一臉難過傷心的樣子,也沒能撼動她分毫。
她看着他胸膛上結了疤的刀傷:“昨晚是不是沒上藥?”
她起身走到放醫藥箱那,打開后,找到了需要的紗布,還好,外公沒讓人把這些也搬走。
她沒用醫用箱里的葯,拿的是自己背包里放的藥粉,讓墨琛在床上躺平,把藥粉倒在他傷口處,剪下一塊比傷口大的紗布包住,再用膠布貼好:“用這個就不會留疤了。”
他皮膚這麼好,留疤不好看。
墨琛看着認真幫他上藥的錢冉,輕笑了下:“冉冉還是個顏控。”
錢冉弄好后,把裝藥粉的小陶瓷瓶放到桌上。
她挑起他下巴,理直氣壯的說:“不是顏控,能看上你嗎?”
一開始,可不就是被這張臉勾引的。
墨琛看向桌上的葯:“那我可要堅持上藥了,萬一留疤你不要我了怎麼辦?”
錢冉被逗笑了。
見他還盯着瓶子看,她想起他身上的毒,眯起了漆黑的眸子:“你是怎麼找到藥房的?中毒了不去醫院,卻回海嘉郡?萬一你猜錯了,三樓沒有藥房呢?”
“可我不僅猜對了,還找到了解藥。”
墨琛從床上坐起來,拉住錢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