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牢牢的抓住繩索。
從窗戶翻了出去。
他熟練的借用繩索踩在牆壁上,一步步往下退,很快就到了樓下。
客廳里的顧夫人跟錢冉沒注意到有人從樓上下來了。
顧夫人正在問錢冉問題。
“按冉冉你說的,你在敲暈向笛后就一路開車到了我家裡,然後墨總出現了,向笛被他爸爸扶到屋裡,那向笛身上的葯……是誰解的?”
“向笛說他醒來后自己就沒事了,所以他一直覺得是你幫的忙。”
“就是因為這一點,他才對你死纏爛打,覺得你心裡肯定也是有他的,還以為你嫁給墨總受了委屈……唉,這個蠢小子。”
說到最後,顧夫人只能嘆氣。
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再傻再蠢也得認。
聽到這的顧向笛臉上還露出了傻呵呵的笑。
還能有誰?
當然是冉冉啊。
冉冉肯定是因為害羞不敢承認。
媽也真的是,這種事問的這麼直白讓冉冉要怎麼回答?
他剛想到這,就見坐在沙發上的錢冉搖頭。
“不知道。”
他渾身一怔。
不知道?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他被敲暈前見到的只有冉冉,肯定是冉冉幫他解了那種葯啊。
顧向笛不相信,顧夫人確實信的。
她認真的想:“家裡的下人也有女的,但肯定不會對昏迷的向笛做這種事,誰也不知道他中了那種葯啊。”
錢冉覺得有道理。
不知道肯定不會幫顧向笛解藥的。
若對方真的喜歡顧向笛或者想嫁進顧家,就不會在睡了顧向笛以後悄無聲息的離開。
不過還有另外一種可能。
她提醒顧夫人:“阿姨,其實那種葯也不單單是需要……男女才能解的,這種葯是有解藥的,只要喝下解藥人也就沒事了。”
她沒告訴顧夫人自己也被下過葯。
那天對墨琛的胸膛是又啃又咬的。
現在墨琛的身上還能隱約看到那天的痕迹,咬得是真的狠,疤痕還沒完全脫落。
最後她就是因為喝了解藥,才恢復了理智,沒有在葯的作用下跟墨琛圓房。
圓房她不怕。
就是怕墨琛的身體會受不了。
“如果您家裡有醫術高超的私人醫生,或者是對方正好有這方面的解藥,也就能解釋得通了。”
她想到了阿雪。
也是那天,她才知道阿雪跟顧家有聯繫。
果然,聽到這話的顧夫人愣了下。
但很快就露出恍然大悟的樣子。
“原來如此!”
“冉冉你說的沒錯,家裡確實有一位醫術很高明的苗醫生,但不是私人醫生,苗醫生只有在我們有需要的時候才會出現,平時很少來的。”
顧夫人終於明白了。
“只要問一下他爸爸那天苗醫生是不是見過向笛,就清楚了。”
立馬罵了起來。
“向笛這個蠢小子,因為喜歡你就胡思亂想。”
“好在現在誤會解釋清楚了,我會把這件事告訴向笛的,冉冉你放心。他知道真相后就不會在夾在你跟墨總之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