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想說話,是真的沒找到機會!
墨琛這個人,就跟狗皮膏藥似的,除了逼逼叨叨,連冉冉想自己上樓的機會都不讓。
他人在車裡,除了眼睜睜的看着,也沒辦法。
焦急不安的等着,好在很快人就下來了。
這回墨琛終於把鎖解開了。
他沒下車,看着墨琛打開了後座車門,把冉冉平放在座椅上。
急忙問:“冉冉,你怎麼樣?”
錢冉的手裡還攥着墨琛給她的兩根筆:“沒事,就是受了點輕傷,養幾天就好,阿木傷得更嚴重,還沒醒過來,我朋友現在在醫院照顧他。”
朱子墨聽了,眉頭不僅沒鬆開還更加愁了:“嗯,到了醫院再聊。”
連阿木都受了重傷,說明這件事不簡單。
冉冉身上的傷一定也不輕。
墨琛沒有說話,把人放好就關上門,上了駕駛位置,立馬開車往校門口趕。
“冉冉,阿木他們在哪個醫院?”
-
醫院。
墨琛是抱着錢冉回到病房的,把人放到病床上,蓋好被子,拿掉她頭頂的帽子,跟手裡攥了一路的筆隨手放進口袋。
抬頭時,正好看到隔壁病床上還沒醒過來的的阿木。
他立馬皺起了眉:“醫院這是病房不夠了?”
錢冉幾人:“……?”
順着墨琛的視線看過去,見是阿木才理解了這句話的意思。
冷傲白解釋了一下:“你們沒來前,我一個人,為了方便照顧他們兩個,就讓醫生開了雙人病房。”
墨琛就是再不喜也沒法反駁這句話。
他坐到旁邊的椅子上,小心翼翼的握着冉冉受了傷的手。
走的時候,只有右手是傷着的,回來的時候,卻兩隻手都受了傷,雖不是很嚴重,但布滿了破皮的小傷口,也讓他心疼不已。
這原本是一雙白嫩到毫無瑕疵的手。
除了從小練武留下的老繭,沒得挑剔,現在卻……他恨自己不能保護好她,恨自己不能幫她把她想做的事全部都做了。
他溫柔的問:“現在可以告訴我,傷到哪裡了嗎?”
朱子墨也想知道,眼巴巴的靠近了些。
錢冉看了眼傲白,實話實說:“我去山上採藥遇見了兩條大蟒蛇,跟阿木還有傲白一起動的手,葯採到了,大蟒蛇也降服了,就是這個過程中……被大蟒蛇甩到地上的時候受了點輕傷,醫生說養幾天就好,死不了。”
“還有就是,山上的路不好走,這些小傷口都是樹枝刮的不礙事,你們就不要擔心了。”
她輕描淡寫的話,墨琛跟朱子墨卻彷彿能想象到當時的兇險。
朱子墨坐到兩張病床中間的椅子上。
“冉冉,你應該叫我一起去的,有我在一定不會讓你受傷。”
“你都不知道,你走了以後,我被某人鎖在車裡待了一個下午,悶都要悶死了,還不如跟你去山裡呼吸新鮮空氣,打打蛇。”
錢冉:“……”
她看向琛琛,還以為他會不承認。
誰知道他歪理一堆。
“我也是看他困了,就把車讓給他自己站在車外。”
“怕他睡覺的時候,不小心把車門踢開這才鎖住的。”
‘朱子墨,摸摸你的良心說,難道你下午沒在車裡睡覺?難道你睡覺的時候我不是站在外面給你把風?”
“為了你,我連午覺都沒睡,腳都站酸了,你還有臉跟我老婆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