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這群人糾纏了幾十年,這個寧宏宇能被那個組織單獨派出來,想必也不是那麼簡單好對付的,要不要我留下一些人幫你?”
葉文府有些擔憂的說道。
對此葉辰幾乎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說道,“不必了爺爺,我在海城經營了這麼久,我想我能應付的來,反倒是您應該多注意,想來對方的目標不會單單放在我一個人的身上。”
這番話對葉文府而言其實也不算太出乎預料,畢竟葉辰的性格一向都是非常獨立的,不到萬不得已,絕不願意對旁人求助。
當然也正是因為有這樣的性格,才更加讓葉文府寄予厚望,因為在葉辰的身上,他彷彿看到了年輕時的自己。
“臭小子,這麼多年了,別什麼事都喜歡一個人自己扛下來,我是你的爺爺啊,燕京葉家,也一樣是你的靠山,有些時候壓力扛得太久,我怕你太累了。”葉文府拍了拍葉辰的肩膀,如此說道。
葉辰也跟着笑了起來,事實上他對此早就已經有了心裡準備,正所謂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自從他得知自己的真正身份的那一刻開始,一切就都沒得選了。
他不再是學校里那個任人欺凌的屌絲男,他背後擁有了龐大家族的支持,有了用之不盡的錢財可以肆意揮霍,甚至因此有了可以在世界上一展宏圖的機會。
從他真正決定接受這個命運好的一面,自然做好了承受這份命運最陰暗,最危險的一面。
那個躲藏在陰影中的神秘組織,以及這個剛剛進入海城的寧宏宇,這一切對葉辰而言,也僅僅不過是危險的開端而已。
如果連與這個組織的第一輪正面交鋒都撐不下來,那麼他也沒必要繼續存在下去了。
“爺爺,如果是這個寧宏宇親自出手對付我,那麼或許會讓我有些棘手,但是很可惜,他挑錯了自己的狗,如果僅僅想着憑藉陳文彬就想要對付我的話,未免也太小瞧我了一些。”葉辰對他如此說道。
如果僅僅只是陳文彬這種軟骨頭,葉文府自然是不擔心的,甚至將對方視作為葉辰的對手,對他而言都是對自家孫子的一種羞辱。
但是他真正擔憂的卻是寧宏宇,畢竟燕京那邊需要他來坐鎮,而他自己又不能時時留在葉辰的身邊。
誰知道那傢伙之後會不后在某個時候,瞅准了時機來算計一把葉辰,畢竟對方可不是一個講規矩的人。
“對了,他剛剛偷襲你,沒有受傷吧?”葉文府有些緊張的問道。
葉辰搖了搖頭,笑着說道,“爺爺您放心,寧宏宇雖然很強,但在我有準備的情況下,他還傷不了我。”
葉文府聽罷臉上終於有了一絲如釋重負的笑意,隨後說道。
“乖孫你放心,今天這件事絕不能就這麼算了,爺爺一定要給你討回一個公道,同時也好震懾一下對方,讓他有事可以儘管沖我來。”
“多謝爺爺。”葉辰苦笑着說道。
葉文府點點頭,隨後說道,“如果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那麼我就要先走了,以後沒事可以多來燕京看看我這個老頭子,別搞什麼三過家門而不入。”
葉辰知道葉文府說的是之前圍棋世界大賽他中途直接返回海城,而沒有和葉家聯繫這件事,不由得一時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