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是一個喬裝打扮的人物。沒有比這張臉更會騙人的了。——雨果。
女人剛離開地鐵站片刻,就落入漆黑的街道。
這裡種植著陰冷的桑樹,夜色濃重,周圍死寂一片。
女人沒有察覺,背後正有個詭譎的人影尾隨,那是一個戴著鬥笠的怪人,他手裡攥著一個奇怪的瓶子。
她走著,看到地上拉長了一個影子,意識到有人跟隨,加快了腳步,街道深處回蕩著咯噠咯噠清脆聲響,這一帶沒有監控,街道也特彆細長而狹窄,她內心產生了恐懼。
背後的影子越發接近,她提起高跟鞋不斷加速,卻沒有擺脫背後黑影的追逐,突然她感覺嘴唇被密封的紗布覆蓋,掙紮卻沒有絲毫作用。
隨即她鼻孔完全被堵塞,難以呼吸,心臟也同時抽搐。
整個世界變得混沌而黑暗,一把鋒利的匕首隨即刺穿了女人的脖子,鮮紅的血液從脖子上湧出,染紅黑夜的顏色,在邪惡中留下藝術般的弧線,黑影露出如同野獸般,可怖而幽森的冷笑。
……
“怎會爛成這樣?”一名成熟的女警官說道。
“凶手手法太詭異了,怎麼總喜歡這樣虐殺女人?”
一具女屍被開腸破肚的扔在了殯儀館背後停車場,她的下半身完全潰爛,隻能用千瘡百孔來形容。
從表麵來看,仿佛是用銀針狠狠地刺進去的,按照針孔的數量分析,起碼有59針,手法熟練,施力均勻。
可見,此人是常年使用銀針來工作的。
女屍通體完全被血汙覆蓋,麵目猙獰。
她的雙手筆直地撐開,雙腳互相扭曲,就如同一個被地獄之神拉入無儘深淵的腐朽之魂,被摧殘得支離破碎。
女屍的前方,還出現了一個熟悉的,森然而陰冷,散發著紫藍色光澤的北極星圖案!!
“快把那個人,叫回來!”目睹這個記號,女警官驚駭不已,仿佛目睹的不是一個記號,而是足以毀滅世界的核武器。
“您說的那位,莫非就是好像福爾摩斯一樣的何神探?可他還在休假之中啊!”
“福爾摩斯有什麼了不起的,如果他動一下手指頭,能撼動整個華夏的警界!彆讓他休假了,馬上給我打電話!”
一名男警員差點被嚇壞,被女警官怒吼了一聲,立馬迫不及待地拿起來手機……
我叫何笙,今年30,現在隸屬富明市警局,擔任一名刑偵顧問,法醫學院畢業,其實我的爺爺,卻曾經是一名仵作。
2016年9月2日,我以優異的成績,順利考上了法醫學院,並且經過幾年的改造,我已經完全掌握了法醫的知識。
那女人死去一個星期後,我才回來上班,因為我有事去了一趟外地。
我才剛坐穩,一名警員跑進來焦急道:“何顧問,剛才110報警中心收到報案,一名女生的屍體出現在腹水橋洞下!”
“彆緊張!馬上前往現場!”
我走出特查隊辦公室,讓謝楚楚跟上。
謝楚楚是我上法醫學院的時候,現在已經28歲了,少我一級的學妹,她的性格比較內斂和溫柔,但驗屍的時候卻表現的特彆冰冷細致。
謝楚楚連忙拿起勘察箱說道:“是的,學長。”
我們乘車來到橋洞,本來還以為這種地方的圍觀者不會很多,不曾想到了才發現有不少民警,正在現場維持秩序,我和謝楚楚被不少群眾阻礙著,當來到幾個人背後的一刻,就聽不到不少人在議論。
“怎麼又死了一個女生,之前好像也聽聞有類似的案件出現,不會又是同一個凶手所為吧?”
“難道我們富明市出現了什麼殺人狂魔?他到處在肆掠?”
“你可彆亂說啊,這種事情不是鬨著玩的!”
這些人當中大部分都是附近一處公園的大媽大叔,本來這種事情會給人帶來恐慌和不安,但這些人好奇心很重,堆積在一塊為了看熱鬨就什麼都不顧了,發揮著國人最崇尚的精神,湊熱鬨。
雖然他們議論紛紛,但也沒說錯,因為最近我們富明市,是真的之前出現過一起類似的凶殺案了,死者也是女性,並且也是女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