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為什麼要這樣做?莫非是被人逼迫的?這個人是凶手嗎?
我小心地拿了一個鑷子,提取了死者腳底的一些表皮纖維,放進一個玻璃皿中,交給了一名法醫。
希望在這裡能測試出不同的結果。
我和謝楚楚還在繼續忙碌的時候,劉雨寧不知道怎麼回事進來了。
“你那邊沒有事情要忙嗎?”我問。
“死者身份都確定不了,我能忙什麼,就來看看你們驗屍唄。”
我給劉雨寧看了一下死者的腳底,她說:“這裡曾經被人燙過?”
“是的,我懷疑死者曾經被折磨過一段時間,而且還是走在了一處地板散發著高溫的室內,有人在背後逼迫他前行,他雖然拒絕,但又不能反抗,直到經過一個地方,他的腳都被燙傷的很嚴重了,這個過程應該也被凶手直播了下來!”
“這種情況,讓我想起了地府中的火山地獄,可是他不是被石頭壓死的嗎?”謝楚楚好奇地說道。
“他之前被人折磨完了,凶手放了他,然後又逼迫他去案發的地點!”
“為什麼他要按照凶手的說法去做?”
“肯定是被威脅了,結合你剛才說的石頭壓死,這當中真的有可能和地獄十八層的原理是一樣的,也就是說,此人生前應該做過損公肥私,行賄受賄,偷雞摸狗還有拋棄等事。”我說。
劉雨寧和謝楚楚紛紛露出驚訝的表情:“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去調查一下就知道了。”不是我想故意吊她們的胃口,如果我現在就說,她們肯定會覺得我故弄玄虛。
好了,現在就等化驗結果得了,我脫掉橡膠手套,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水之後,先離開法醫科,出來的時候,何馨剛好在外麵等候,我還以為她做什麼呢。
誰知道她見到我就直接拉著我說:“我把男人的正麵截圖了,現在正在分析他的身份呢!”
“那你還過來,不用忙嗎?”
“有苑和誌就行了,難道你不相信他嗎?”
“哎,我明白了,是不是到了飯點呢!我就知道你這個小吃貨肚子又餓了!”我說著故意擦了一下何馨的鼻子,摸摸她的頭發。
“不,你忘記了一件事啦!”
我摸摸腦袋,有點想不起來了,我自認自己的記憶力還可以,不太可能會忘記什麼事情吧,但何馨怎麼會這樣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