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當時沒有出聲嗎?”我問,頓了頓又繼續問出了一個問題:“那她離開多久了?”
“沒多久啊,應該有20分鐘左右吧,不過我也不知道20分鐘是多久,我當時當然不能出聲了,這不是玩捉迷藏嗎?出聲了不就等於告訴對方我在什麼地方?我可不是那麼傻的,傻的,哇哢哢哢哢!”
這個女人說話的邏輯性有點問題,而且智商看似已經回到了幾歲的孩子了,我和夏侯、高明強互相對視一眼,立馬站起來,往樓上走,如果瘋女人沒有撒謊,劉雨寧和另外一個人此刻很有可能還在樓上。
我讓高明強留在這裡,打電話通知人過來帶走瘋女人,自己和夏侯繼續持槍上樓而去,二樓的火葬場沒有那麼冷,卻不時在一些縫隙中傳來一股股黴味,另外還夾雜著一股股煙霧讓周圍的能見度嚴重下降了,在這種情況下光是靠手電也看不到什麼地方,因為這不是霧燈。
我們隻能憑借感覺前進,認為這樣做最起碼不會靠到牆壁,但我們錯了,很多次我們都迷失了方向,撞到了牆壁上,並且差點臉龐都撞上去了,碰壁幾次我們就有經驗了,不敢走的那麼快,不然這臉龐絕對不好受,走到長廊一半的時候,我發現周圍又清晰了一點,我無意中在地上發現了一些運動鞋的腳印,一看這些痕跡,我就知道不是劉雨寧的,因為她不喜歡穿安踏的運動鞋,按照輪廓來說,應該是一雙38碼的鞋,瘋女人說的沒錯,這應該是來自一名女性的。
我們推開了附近的幾個停屍間的門,卻沒有發現任何人,二樓這裡甚至連鐵架床都沒有,周圍空蕩蕩的,隻能看到不遠處牆壁上堆積起來的冰櫃,我試圖拉開幾個,裡麵都是空的,我本來想轉身了,但夏侯卻忽然發現了什麼一樣,注意到了某個冰櫃的前麵。
我連忙來到他的身邊:“怎麼了?夏侯!”
“你看看,這上麵好像有些記號。”
“記號?”聽著夏侯的說法,我注意到了冰櫃的扶手附近果然出現了一些紅色的符號,不是北極星,看著沒有什麼規則可言,一排排好像在唱歌的人,整齊地分布在這裡。
“這不會是從前的員工胡亂塗鴉的吧?”我猜測道。
“我一開始也以為是這樣,但何組長你發現沒有,這些人形記號,好像是代表了什麼,就中間這個,像不像英文字母中的:‘K’?”
按照夏侯的提示,我果然注意到了那人行符號的姿勢很像一個“K”字,但其他符號看來又沒什麼意思,所以我搖頭說:“就一個符號有點像不能說明什麼,或許隻是巧合。”
夏侯沒有泄氣,他仿佛非常自信自己的想法,務必要給我找出什麼線索來一樣,他堅毅地轉過身去,繼續去其他停屍間摸索。
我也跟著他來到了對麵的停屍間,這一次輪到我又在一處冰櫃上發現了一些符號,又是唱歌的人,它們似乎是用牙簽組合而成的,很粗糙地表現在冰櫃上。
這一次還沒等夏侯開口,我就發現到這些符號靠近最左邊的人,好像一個“E”的字母,雖然夏侯沒有說話,但看到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他也想到了。
“K和E似乎能組合不同的單詞,比喻說KEEP,KALE,KITE另外還有KARATE,等等,但按照現在的語境,我覺得最有可能是KEEP,你認為呢?”我詢問夏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