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把柄兩個字劉承平果然有點緊張了,但他立馬用笑容掩飾住自己的情緒:“沒有,我承認我是給他比彆人多出2000的底薪,但這也不高啊,一個銷售的底薪1萬起步不是很正常嗎?這跟我和他是老鄉沒有任何關係,我也沒有把柄被他抓住!”
“嗬嗬,如果真的這樣,其他人就不會有意見了,你現在可以不說,但我們還是會繼續調查的,你現在可以跟我們坦白最好坦白,不然給我們查出來,性質就不一樣了,罪加一等這個詞,你應該很明白它當中的含義。”
我帶著試探,用刑警特有的嚴肅眼神盯著劉承平看,直逼他的視線,他不敢看我的眼睛,擺擺手露出一副極其不耐煩的表情:“你們沒事就請回吧,我還得忙彆的,沒有時間陪你們了!”
這家夥那麼快就發出了逐客令,顯然是不想繼續被問話,我暫時讓他離開了這裡,接著又來到走廊上,方樂山還有一個好朋友,就在隔壁的辦公室,兩者是同一個部門的,這哥們好像是方樂山的大學同學,兩人在公司裡關係是最好的。
我讓劉雨寧再去詢問一下嚴夜曼的一些要好的同事,所以我們就分開行動了。
來到了烏元洲(方樂山的好友)工作的地方,我坐在他辦公桌的對麵說道:“聽說你跟死者的關係很不錯,有這麼一回事嗎?”
“沒錯,但實際上我們自從工作後也沒什麼交集了,畢竟彼此都有了自己的家庭,當然不會好像從前一般經常去聚會啊,喝酒什麼的了。”烏元洲輕描淡寫地解釋著他們彼此的關係,好像說出這些事情是很正常的一般。
“那你最後一次見到方樂山是在什麼時候?”
“就是那次宴會啊,之前黃經理不是跟你說了嗎?”
烏元洲有點不耐煩地看著我。
“烏先生我希望你能好好配合,我們問什麼你就耐心回答,知道嗎?”
“知道了,但你們警察能不能一次性問完,最近我都被你們弄的工作都沒有心思了,害我總是出錯。”
“你有這麼緊張嗎?又不是你家出了情況?”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這個人一旦有點彆的事情就專心不了,不行嗎?難道我的情緒不對勁,你們就要懷疑我了?”
我看的出這個烏元洲的脾氣不怎麼好,平時如果人們要掩飾自己的謊言要不就是表現的若無其事的樣子,要不就是表現的格外憤怒,而烏元洲顯然是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