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當初一定覺得這些玩偶很特彆,拿起來玩了吧,誰知道一拉開就發現裡麵的人肉。”我說。
夏侯說:“是的,這幾個孩子當時都被嚇著了,估計這輩子都會有陰影。”
“那麼麻煩,我看看他們的情況!”
我讓夏侯在現場儘量搜查更加多的證據,自己找到了那幾個孩子,看到的是一男兩女,年齡大概在15歲左右,問起他們乾嘛要出現在這裡,那小胖墩男孩就說道:“最近不是放假嗎?我跟她們兩關係不錯,就約出去玩玩啊!”
“是的,我們本來不敢去這種地方的,是大劉為了找刺激才那麼晚跑來這這種地方!”一個短發女孩說道。
另一個白色連衣裙的女孩接著說:“現在好了,竟然遇到了這樣的案子!”
“額,我也不想啊,嗚嗚,太嚇人了,我們還是回家吧!”
這幾個人看起來沒什麼問題,我讓他們留下聯係方式,就放了,回到省廳的時候,已經是深夜2點多,屍塊要馬上進行拚合,由於這次沒有發現死者的頭,想要確定身份估計比較難。
按照屍檢的情況,暫時能確定的就是性彆,又是一名男性,年齡大概在34歲左右,這和上一個受害者年齡差不多。
因為那惡魔符號的啟發,我又把注意力放在了鄧元武的屍體身上,然而他屍體上沒有發現這樣的符號,這一次凶手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莫非是覺得之前的做法還不夠完善嗎?
我思考著,摸索了一下死者的腹部,那地方好像曾經被人切了一塊肉,造成了直徑2厘米的缺口,那刀法和死者屍塊的其他部分一致,我們在做實驗比對的時候,發現跟之前的切割機竟然是一樣的,但這一次凶手沒有遺留屍體在現場,而是把它塞進了無數玩偶當中,再飄浮過來,讓人看到。
這意味著什麼,為什麼要把屍塊塞進玩偶裡?這到底有什麼含義嗎?
我讓張可瑩跟謝楚楚驗屍,自己打開電腦拚命地查詢關於埃利戈斯的資料,不查不知道查了,案發現他的故事中,曾經有一段就是利用人類的殘肢給自己組合起來,成為新的身體,這一次死者沒有了頭,難道是被凶手利用呢?
這讓我想起了某個關於祭祀的案子,但埃利戈斯的故事中沒有什麼關於祭祀的,他的身體出現殘缺,需要動物和人的身體來給自己複原,我想凶手不會也是這樣想的吧?他的身體出了問題了嗎?
我記錄了不少資料,等到屍檢報告出來後,發現這名死者的肝狀壞死的很嚴重,血液中殘留著巴比妥成份,這也是一種鎮靜劑,試想如果凶手真的要借助死者的身體,那肯定不會那麼快就把人殺了的,這段時間,他可能會在受害者身上慢慢地切肉,我在想鎮靜劑能讓受害者平靜下來,但他卻依然會承受著痛苦。
凶手應該很享受看到受害者痛苦的表情,這一次還使用了防腐手段,估計是為了誤導我們判斷死亡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