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來的時候,高明強就找到了我,他應該也看了報告了。
“組長,我想情況應該沒那麼嚴重啊,之前我觀察過劉隊的頭部,她的表皮出血也不多啊!”
“表皮出血多不多隻能說明她的血管破裂數量……”我歎息了一聲,繼續說:“而顱腦出血的嚴重性不在於表皮,而是顱內,雨寧的兩側瞳孔已經不一樣大了,證明她的顱內損傷已經比較嚴重了。”
“瞳孔不是隻能用來分辨死亡嗎?”
我搖頭道:“醫生當然會用瞳孔來分辨死亡,但觀察瞳孔還有其他的用處,比如就我剛才說的那個,辨彆顱內損傷了,好了,高明強,我沒事,你最好還是回去富明市吧,我馬上會回來,如果不是結婚的事情,我們都不會回來廣明了,我們不能因為這件事就放棄,我們要抓捕凶手!”
“組長你能這樣走出來,我真佩服,如果我老婆被害,我肯定會特彆難受,根本無法專心工作。”
“不專心又能怎麼樣,我們要做的是,儘快找到凶手,幫受害者洗出冤屈!”
“知道了,組長,你準備好的話,我們就回去吧!”
其實我當時也是硬著頭皮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誰也難以一時間恢複,不過我的心理素質還算不錯了,我盯著劉雨寧大概一個晚上,用力握緊了她的手,也不知道為何,我挨在她的腹部就這樣睡著了。
我看到她起來了,撫摸著我的頭發,很勇敢地跟我說:“去吧,何笙,你不應該一直待在這裡,你還有許多使命要完成的,我不想因為我的情況,導致你的工作、生活受到莫大的影響,你相信我!走出去,尋找屬於你的生活吧!”
說著她用力抱緊我的頭,我握緊她的手,正要抱緊她的一刻,我突然驚醒過來了,在病房裡到處看著,卻發現她依然躺在病床上,原來剛才是一場夢啊!
一場夢,雖然是夢,但我知道肯定是自己和雨寧產生了心理感應,是她在背後支撐著我,要繼續前行,不能永遠停留在過去的軌跡。
我站起來,在雨寧的額頭上深深地吻上一口:“我走了,雨寧,我一定會抓到陷害你們一家的凶手,另外是害死那幾個孩子的凶手!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的,一定會,讓他們受到法律的製裁!今天我以我的警用手槍起誓,必定會把有關的罪犯徹底逮捕!不然今生誓不罷休!”
離開了病房,我走出了醫院,發現懲罪小組的同事都站在一輛警用麵包車旁邊了,唯獨沒有一個人,劉雨寧。
我來到了大家的身邊,大家都在嚴肅地等待著我。
“組長,要出發了!”夏侯說道。
“是的,放心吧,我已經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