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命令眾人第一時間就離開了自己的位置,接著以最快的速度撲向那個還以為自己什麼事都沒有的,沐浴在月光之中的男人!
很快那家夥就被肖元德等人按在了地上,當時他還掙紮著說我們在做什麼,就算他沒有指明身份,就看他瘦弱的身體,發紫的臉龐,另外是帶著血跡的牙縫,我就知道這家夥肯定是卟啉症患者了。
“回去吧,彆裝了,如果不是找到實際的線索,我們不會找到這裡的,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這一次瘦子沒有再回答,似乎是發現再解釋那麼多也無濟於事,隻好乖乖地跟我們上車去了。
回到省廳,在審訊他的時候,我羅列出了不少當時祝白楓遇害的照片,另外是一些現場的監控,還對他的身上提取了血液,當DNA化驗結果出來後,和那地上的唾液一致時,物證就拿到了。
另外我們在死者的脖子上找到了混合皮膚纖維,其中帶著男人的DNA,儘管在數據庫中沒有此人的確切資料,但凶手是此人的結論已經是定局了。
我們在戶籍人臉識彆係統中沒有找到男人的身份,這家夥估計和之前那些嫌疑人一樣,也是整過容的,我們隻好拜托那位整容醫生,在經過他的幫助下,故伎重演,終於獲悉了男人的確切身份。
嶽剛毅,37歲,係廣明市致和鎮本地人,幾年前在明富塑料加工廠工作,但在2019年的時候突然辭工,之後這家夥就去整容了,接著他換了一個身份,那名字我就不說了,反正我要的是他真正的身份。
得知了他的身份後,我和張可瑩來到了審訊室,還沒坐下來,嶽剛毅竟然就說道:“兩位,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嗬嗬,進審訊室的十個有九個都說自己是無辜的!彆浪費時間了,要不要我給你看我們調查的監控!”張可瑩一拍桌子,眼神中透露著怒意和不耐,看著眼前的嶽剛毅就忍不住要發作。
“我真不想浪費你們的時間,但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在嶽剛毅說話的時刻,我認真地凝視著他的眼神,隻見此人雙眸不停地眨動著,就似乎眼睛此刻一陣生癢,我馬上就說道:“嶽剛毅你的眼睛怎麼了?”
“這是我天生的一個毛病,我的眼袋裡長了個瘡,我也不想啊!”
“你的視力有問題嗎?”
“沒錯的,何警官,你們這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我帶了回來,這樣不好吧,我老實說吧,到現在我還真的是一臉懵逼!”
“嶽剛毅,我們是跟蹤一個跟你體貌特征很像的人,經過蹲點把你摸排出來的,你竟然告訴我,不是你?”張可瑩長睫微斂,怒顏略消,不過那深邃如同黑夜的眼睛,布滿凜冽,似乎有一把長長的利刃刺穿到了嶽剛毅的瞳孔之中。
這下子嶽剛毅的心理壓力頓時增大了不少,但他還是堅持說道:“你們告訴我,那好像我的人,到底做了什麼啊?”
我說:“你吸血,殺人,然後逃到那裡,你的行為很奇怪,你剛才在月光下沐浴的模樣,我們都看到了,不要告訴我,這是你故意的?”
“額,那個隻是我最近參加了一個來自富煌酒店的派對而已,在那裡我們都有一個自己的角色,那是一個盛大的派對,每個人在內部都不用以從前的身份出現,在那裡你是完全自由的,許多人從前不敢想象的生活,到了那裡都會變成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