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們來到了協會,當時柯林斯等人已經醒來了,似乎是得知了不遠處教堂發生的爆炸事故,看到我們來了,柯林斯就緊張道:“教堂那邊出了什麼情況?不會是……”
“雷納爾死了!”
“啊,怎麼會?竟然有人會對神父下手,這都什麼人啊,難道他們就不怕得罪耶穌?”
“現在你們都是警方保護的對象,這段時間最好彆出外了,因為凶手隨時都會對付你的!”
我是故意這樣說的,但柯林斯看起來特彆驚訝和緊張,而沒有放鬆的表情。
如果說他是凶手,此刻聽到我想保護他們的話,應該會表現的很輕鬆,而他卻相反。
不過一個人的反應也不一定是正確的,畢竟有些人隨時都可以控製自己的微表情。
我看了一下他的雙手,當時他用力抱著自己的胳膊,緊緊的仿佛一點要放開的意思都沒有,這個動作表明他在想方設法保護自己,當時我們的人走進了協會,到處再檢查了一下,派出所那邊又派來了一些人,這種規模如果再出事,我就真的無語了。
羅伊那邊,我們也如法炮製,派遣了不少人,我還讓夏侯、肖元德原地待命,就這樣懲罪小組分開了兩個地方進行看守。
我們一直折騰到第二天,但都沒有什麼動靜,眾人打算輪流先休息一下,幸虧協會這裡有房間,不然我們就有點麻煩了。
這種時候我雖然躺在床上,但想著凶手的事情,那裡有什麼睡意呢,劉雨寧倒是好像挺心大的,用力抱著我就這樣打起了呼嚕,害我也慢慢地受到她的影響跟著一起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們是被一種劇烈的敲門聲吵醒的,當時我還以為出事了呢,第一時間翻身下床,打開了房間的門,隻見何馨看了看我的下方就立馬捂住眼睛說道:“爸爸,你乾嘛啊!”
此刻我才意識到自己隻穿著一條內褲,那玩兒也不知道怎麼的被撐起來了,可是我睡覺的時候明明記得自己是穿著工作服的啊,怎麼現在變成這樣……
我連忙回頭穿好衣服,當時劉雨寧都醒來了,我們才問何馨怎麼回事,然而她卻說道:“今天協會來了許多人,不少成員似乎都很擔心柯林斯先生的安全,他們手拉著手,護在了協會大廳之中。”
“那麼誇張?看來這個柯林斯在沙海鎮的名氣不錯啊!”我說著和劉雨寧、何馨下樓去了,當看到協會大廳的情況,我再次被震驚了,隻見不少20歲左右的少女少男,一排排地並列著,好像一堵堵堅固的牆壁護在了柯林斯的周圍,他們的手互相牽著,緊緊的一刻鐘都不願意鬆開,眼神格外嚴肅,臉上的肌肉繃的很緊,眼睛到處戒備著,仿佛一發現什麼異常就會采取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