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動了一下辦公桌上的一處墨水瓶,果然那椅子就往下方一打,一塊台階移動了開去,何青第一個動了,接著牽引著我往那通道下方走去,這地方似乎有著連續的樓梯,怎麼走都看似走不到儘頭,但何青一點也沒有怠慢,直到來到了一處轉角,他用力把我扯到一個房間之中。
原來這裡不會到底部的,而是來到這裡就到頭了,進入房間,我看到了昔日他最喜歡用的那個流沙,他從一張實驗桌上拿起了流沙,然後在我的麵前轉動著說道:“哥,你知道嗎?這個流沙裡有著一名女性的頭骨。”
“你說什麼?你殺了她然後用她的頭骨磨成粉末?”我猜測道。
嗬嗬嗬!!
何青忽然狂笑了起來,笑的前昂後合的,還用另一手使勁地拍打自己的大腿,從來內斂穩重的他豁然就變成了另一個人,或許這才是他的真麵目吧。
“其實這個女人不是誰,正是從前我喜歡過的一個女孩子,不過已經過去很久了,其實我到今天還是沒有放的下她,為了她能一直陪著我,所以我隻好留下了她的骨粉。”
“這個人到底是誰?”
“你不用知道,就算知道了,也沒有意義,我剛才已經說了,這件事過去很久了,再調查已經沒有作用,而我們現在就在這裡一起上路吧!你進來的時候應該意識到,這裡放置了什麼,到處都是啊,這種程度的汽油足以燒死我們兩了。”
其實我一進來就聞到那股氣味了,隻是不想提起來,這家夥竟然要跟我同歸於儘。
我本來還以為他說的“你這樣死掉太可惜”意思是想拉我去組織的某些地方,要把我進行洗腦,看來我想錯了,他根本就沒有這樣想過,或許他很明白,我是死活都不會加入的吧。
因此為了給組織除掉這麼一個眼中釘,最好的辦法就是送我上路。
當時何青都沒有使用打火機什麼的,那火焰就開始燃燒了,或許是因為他在這裡安裝了什麼觸發器,一感覺到有人就會開始倒計時,就在大火燃燒起來的一刻,我極力反抗了起來,手臂好像螳螂的觸角一樣狠狠地撞在了何青的手腕上和他一時間糾纏了起來。
然而何青仿佛根本沒有要抗爭的意思,他當時被我按在了那流沙的前麵,但卻依然輕蔑地狂笑著,意思好像是說,無論我現在做什麼,也改變不了一起死掉的命運。
沒錯,大火的確已經覆蓋了這樣,而把入口的位置火勢是最猛烈的,但就算要死,我也要堅持到最後一刻。
“何青,今天或許我真的要跟你上路,但你可以告訴我嗎?一直以來,你為什麼藏匿的這麼深?”
“因為我每次都沒有在你們的麵前表露出真正的麵目,我是一個陰險而奸詐的人,但由於學習了心理學,我隨時都有偽裝自己的能力,就是現在我也可以把你催眠!”
就在此刻我往自己的嘴巴中放了一些什麼東西,何青卻突然用力轉過身來猝不及防地給了我一拳,我臉龐一歪,他直接把我按在了牆壁上:“哥,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