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著,痕檢員已經在洗手間和走廊摸排了幾次,但似乎都沒發現什麼。
不過這種情況應該早就料及才對,如果那麼容易發現重要的痕跡我們都不用拖到現在都沒有抓到凶手了,我現在先拍攝了死者臉部,讓何馨用人臉識彆數據庫查一下,這是最快的,如果還要把屍體帶回去法醫科實驗室,那就得折騰更加多的時間了。
在現場的勘察我就不說了,等到我們準備離開一刻,夏侯這家夥卻有新的發現,在洗手間的盥洗盤下方發現了什麼,當時我就來到他的身邊,他搖晃著自己手中的物證袋說:“水管下方竟然有竊聽器,你說這東西到底是誰放的?”
“估計不是凶手,不止竊聽吧,這看起來應該能進行偷拍的!”
提起偷拍的事情,我們在洗手間再次排查了一下,沒想到還真發現每個單間的馬桶下方也裝有類似的攝像頭,看來夏侯這次立功了。
我們從這裡一共搜查出了5個攝像頭,洗手間的單間有4個,盥洗盤的下方也有一個。
得了,這些東西我們會全部帶回去如果能拍到什麼有用的線索,那應該能給我們偵破此案帶來關鍵意義。
而且這些攝像頭的角度應該是能拍攝到什麼來的,等我們帶回去時,眾人都已經收隊了,但我還是抽空見了一下酒吧這裡的負責人,黃先生,他告訴我說,自己完全不知道這都怎麼了,酒吧一直以來都是很正常的,從來都不會發生任何案件,不要說殺人,就是黃色、販、毒什麼的這裡都沒有。
黃先生信誓旦旦地說著,我看他的雙手不斷顫抖,雙腳也不自覺地擺動著,加上他的眼睛不斷到處看我知道他撒謊了,頓時神色就變得嚴肅了起來:“黃先生,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還要隱瞞,但現在至關重大,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類似這樣的案子,已經不是第一起了,你這麼厲害的生意人,應該明白其中的道理吧!”
“我、我……沒有,何警官,你怎麼了?難道你認為我騙了你們嗎?”
“難道不是嗎?認真點吧,受害者應該是你們的常客吧,他是不是跟你們某個人有什麼來往!”
或許是沒有想過我會說出這些細節,黃先生有點尷尬了:“何警官,你還知道什麼?”
“他出事之前是不是經常來你們酒吧,並且跟某個女人見麵了?就案發之前沒多久,估計他都跟那女人在廝混吧!”
這下子黃先生不敢隱瞞,好像做錯事之後被大人逼迫承認的孩子一般:“是,沒錯,那女人經常在酒吧跟項英縱見麵,這項英縱就是你們剛才發現的死者,據說他是個電子廠的員工而已,但我很好奇,他這樣的人,怎麼勾搭上我們這裡的酒保的,要知道美琴長得很不錯啊,就算是我……”
黃先生差點說錯了什麼,尷尬地咳嗽了一聲,苦笑了一下才改口道:“反正你可以去問一下美琴小姐,她應該知道什麼的?”
“那你剛才乾嘛要隱瞞?”
“我不想她有事!”
看的出這個黃先生對美琴是有點意思的,我讓他帶我過去,來到吧台的時候,我很快就見到一個腰間掛著紅色的腰帶,穿著一件粉色公主服的女人站在那裡,緊張地看著來來去去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