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一個書櫃看著是倒在了地上,旁邊的書櫃也歪著了,書籍就是從這裡麵掉下來的,難道說,是梁中書自己不小心推倒了其中一個書櫃,導致另一個書櫃掉下來的?那這是意外致死?不是謀殺?
我讓夏侯去找屋內的監控,夏侯告訴我,這裡是有監控,這一方麵幫助到我們探查案情,這時屍體暫時沒有細看了,我來到那清潔工的麵前:“這位阿姨,請問你是什麼時候發現屍體的?”
“就剛才20分鐘之前,我看到有情況,就報警了,雖說我和梁老相處的時間也不算長,但我看的出,他非常愛好學習,每天都在書房之中,就算有時候我幫他清潔,都不敢弄出太大的聲音,怕打擾到他。”
“他才退休沒幾天吧,之後不是應該很多時間嗎?他還是讓你來這裡清潔?”
“他是在家裡,但似乎不怎麼喜歡做家務,什麼都是我做的,我和他有時候聊聊天,給他做飯什麼的,反正他願意出錢,這些我們家政公司當然服務到底。”這位阿姨回憶道。
“那你是從什麼家政公司過來的?”
清潔工說出了一個名字,我關閉了執法記錄儀,看來沒什麼可問了,回頭我讓夏侯確定一下清潔工的說法,等我們拿到屋內監控的時候,肖元德那邊已經在物管那邊也拿到監控了。
回頭劉雨寧會就監控先進行調查,我和張可瑩她們就先回到省廳,對梁中書的屍體進行解剖。
當然前提還得等到梁中書的兒子回來,他一出事,我們就第一時間聯係上梁中書在國外的兒子了。
得知這件事,梁友仁卻似乎有點不耐煩,甚至不想回來,要不是劉雨寧說這件事非常嚴重,如果他不回來,會被懷疑什麼的,梁友仁忍受不住壓力才答應回來了。
我們在等他的時候,劉雨寧就說道:“還真沒見過這樣對自己父母冷漠的孩子。”
“你不會想起上次的那個案子吧,這一次情況是不一樣的。”
“我也看出來了,梁老感覺是意外身亡一樣,而且梁友仁身在國外有明顯的不在場證據,此人理論上馬上就可以排除了,加上人又在十萬八千裡之外,如果不是家屬解剖同意書,我都不想見他。”
“這個人就讓我去麵對吧,你們集中注意力檢查監控。”
“好的。”
我們等了大概一天,過程中,劉雨寧那邊已經確定過監控的情況了,但沒有在當中發現什麼有用的信息,如果說從案發時間去推,最後一個跟梁老接觸的就是那位清潔阿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