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但比起法醫更加忙碌,因為他的能力,警局經常會邀請他的,你們可能不知道一個法醫學教授意味著什麼,他們絕對比法醫要忙碌,每天都上不儘的課程,照顧不完的同學,還有許多各種驗屍解剖的工作要親自處理,你以為大學教授都是上完課,瀟灑地離開,每天都很閒的嗎?其實他們都要不斷進行各種研究,忙的連自己的私人時間都沒有!不過是那種專業,知道嗎?不是那麼簡單的!”
“那你對張老的那些行為怎麼看?”
“還能怎麼看,這隻能看成是他工作壓力大,所找的放鬆方式吧!”
這個黎海兒還是挺看得開的,要是換了彆的女人,估計早就翻麵了。
我坐在她的對麵,這是她家的大廳,黎海兒忽然難過地跟我說道:“這個屋子當初就是他們買的,後來離婚了,張老就搬出去了,留下我一個人了,不過我每天都感覺他還在我的身邊,他好像沒有離開過……”
話音剛落,我發現黎海兒的眼角處泛著一抹無比傷感的淚光。
這是一個法醫家庭的辛酸……
我歎息了一聲,隻好安慰黎海兒幾句,我能做的隻有這些了,當我要離開的時候,黎海兒突然拉著我說:“如果找到了凶手,請務必第一時間告訴我!何警官。”
“沒問題的,我一定會通知您的,放心吧,其實張老一直都沒有放下你,我們在他的家裡找到了這個!”我把一張合照遞給了黎海兒,當時看到彼此年輕時的合照,黎海兒仿佛失去控製了一般,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我和夏侯下樓的時候,還能聽到她的哭聲,但我知道自己不能耽擱了,回到省廳,劉雨寧和張可瑩等人剛好在懲罪小組辦公室,她們似乎都在這裡等候,有意地等著我歸來。
“我們去找了張老的妻子了。”我把一些情況告訴了眾人,劉雨寧就說,這點之後確定一下,接著她給我遞過來了一份報告:“凶器我們經過實驗比對,苗刀查到了,是一種很古老的刀具。”
“苗刀?這年代還有這種刀嗎?”不要說我,當時估計誰看到這個結果都會感覺有點好奇。
劉雨寧說:“是的,可瑩,你們不是經過許多次實驗嗎?”
“不會有錯的,苗刀也俗稱長刀,因刀身形似禾苗而得名。苗刀可以雙手也可以單手持刀,是中國最有特色的一種兵器了,在實戰的時候可以將刀法以及槍法融為一體,其威力極大。我們根據傷口的輪廓,進行了許多次的整理,最終得到了這個結果,放心吧,肯定不會有錯的了!”
“那行,不過這種刀應該很難得到吧,凶手應該好像何曉雨和何景輝那種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意有所指,在場的何曉雨連忙咳嗽了一聲道:“我可是認為,組織裡的人,因為他們當中有這樣的高手!”
“哎,混蛋東西,又是他們的所作所為嗎?”張可瑩罵道,我的腦袋突然有點疼痛,捏了一下手掌,忽然想到了什麼:“怪不得他們要針對法醫下手,這無疑是在挑釁我們難道不是嗎?要知道我曾經也是個法醫!”
“挑釁我們?挑釁你?應該是指你吧!組長。”高明強把事情說白了,我沒有回答,用沉默承認了。
這真的是針對我的嗎?其實我當時都不敢確定,不過大家沒有用奇怪的眼神看我,相反眾人握緊了拳頭:“何笙,你的事情就是我們的事!我們整個懲罪小組都會同心協力,輔助你解決這次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