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臭婆娘真是死鴨子嘴硬,無論我怎麼說,這家夥還是不願意透露解藥的事情,她想看著我們大家都被感染,被清水,她才高興,她會在臨死之前見證這一情景!”
“真是個滿腦子壞水的女人,還科學家,這種人不管做什麼行業都隻能是禍害社會。”
“同感,不過何馨你最近有調查到彆的線索嗎?”
回歸到工作的事情上,何馨又鄭重了起來:“最近我發現又有一批紋身男在一些碼頭出現,不過被民警隊的人抓獲了,郭隊最近為此事勞心勞力的,這哥們我覺得還真是出色,留在民警隊有點浪費了。”
“怎麼說呢,郭謹的確是個不錯的人才,但按照他的性格,還是適合在民警隊,他的底層溝通能力甚至比那些老民警還專業,這家夥天賦很高啊,是天生當民警的料。”
“沒錯,郭警官說的對,其實不管那種警種,都是極其困難的,他曾經跟我說過,和平時代,當警察的,就是最嚴峻的工作。”
“哦?他跟你關係似乎不錯啊!”
“一般般吧,其實郭隊從前是我的高中同學呀。”
怪不得,要不是今天何馨跟我說,我還不知道此事呢,按照何馨的年齡,跟郭隊倒是差不多的。
我頷首問何馨那些紋身男此刻的位置,她告訴我,大部分都在派出所,但幾位重要人員已經送過來了。
到達審訊室,我坐在了一位胖子的麵前:“你們老大都已經被抓了,幾個小角色竟然還想在碼頭生事,那些藥箱我們都找到了。”
“找到就找到唄,反正有幾個沉入海裡了哦,哈哈哈!活該!你們這些人都該死!”
那胖子聽到我這樣說,竟然哈哈大笑起來,一副完全不把這個地方放在眼內的感覺。
我和劉雨寧當時都氣的直接就往桌子拍,異口同聲地罵道:“何博濤,你這是什麼態度?你以為這個地方是你家啊?這可是審訊室,如果你繼續這麼吊兒郎當的話,到時候法院隻會更加對你的罪行重判!”
“是麼?你們還真是合拍,據說你們是一對夫妻啊,很有趣的樣子,我都什麼人了,就算跟凱利一樣,槍斃一百次又如何呢,好像我們這樣的人,就算來到地獄,都會是撒旦的忠實奴仆!”
“撒旦?你以為你們是什麼?隻不過是一些可憐無助,而又愚昧無知的犯人罷了!”我沒好氣的反駁道。
“我們可憐嗎?犧牲自己那麼一點點,就能讓偉大的實驗成功,這可是一件非常重要的……”
“閉嘴!你們那些什麼狗屁實驗,不就是害人的東西嗎?有這種心思害人,還不如弄點有建設性的科研產品,造福這個社會,你們這些生活在陰暗之中,腐土之中的蚍蜉,以為能撼動這個世界嗎?你們太愚蠢了!”
“你才愚蠢,劉警官,其實偉大的科學家都是需要有所犧牲的,特彆是這些無知而懦弱的人,他們存活在這個世界上隻是浪費空氣和所有資源,我們隻是淨化了這些體質弱的垃圾而已,他們一死,這世界的資源不是更加充足了嗎?我們肯定會成為愛迪生、愛因斯坦這樣的偉人!”
“嗬嗬,那你知道愛迪生、愛因斯坦他們一生都在做什麼嗎?發明高科技產品,捐錢做善事,教育後代專研科學,耗儘畢生的精力造福人類社會,可是你們,隻不過是一大堆生活在旮旯犄角中最黑暗的殺人犯而已!有什麼資格跟這些真正偉大的科學家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