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牛大鴻沒有立刻交代,似乎還想隱瞞,但轉念一想,又歎息一聲道:“我說。”
原來10年前,他就已經開始販賣卡西酮、杜冷丁等毒品了,他還和組織的人有聯係,不過他當時根本不知道那是什麼組織,他就是衝著賺錢去的,並且被人利用了,那個時候他就開始存錢了,隻是彆人還以為他很窮而已,等到這幾年他才開始置公司,後來生意就做大了。
10年前正是魚鱗病開發的前期,也是我父母遇害前後,我來到了牛大鴻的身邊:“你還記得一個叫何光輝的警官嗎?”
“何光輝?原來這個人……”
“沒錯,當時是不是還有一位嶽警官和杜警官?”
“是的,他們叫嶽修平和杜誌偉吧,當時上頭的人都讓我小心這兩個家夥,其實他們早就發現他們是臥底了,好像還有一個叫何什麼雨的女警官,也是。”
“何曉雨!”
“啊,對!就是她,反正我們都一起演戲,就當自己沒有發現他們是臥底,後來東窗事發有個老大被抓了,這些臥底也不知道去那裡了,不然魚鱗病早就問世了,後來是凱利無意中找回當年的那些研究的,不過這件事都過去了。”
就是因為這樣,我姐姐才會來到現在才找回我的吧,這一切竟然都是有聯係的。
幸虧最終我們還是相認了。
後續牛大鴻又交代了不少綁架案和殘殺案,還有販賣軍火什麼的案件,包括之前我們提及的偷稅漏稅,自此他的公司被我們徹底查封了,最後他告訴我:“那老女人的屍體,我們當時分開幾個人處理的,後來屍塊都被各自扔到了鬆峰山的山下。”
“我們會找到的。”回答著,我已經不想再看到牛大鴻了,這也是我最後一次跟他見麵。
公司倒閉了,何馨的男友,暢興在離開公司之後,單獨跟我見麵了。
“其實那件事,是我告訴何馨的,早的時候,我就是張廳安排在品鴻國際貿易的暗線。”在公司樓下附近的一家餐廳,我們兩吃著飯,就談論了起來。
“哦?怪不得,當時我就好奇,何馨怎麼會那麼容易提供到有用的線索,還給我們可疑提起牛大鴻5年前突然舉家搬遷一事,原來你啊!”
此刻暢興在我的麵前拿出了一個警官證,封皮是廣明市公安省廳,而裡麵的職務一欄寫著“禁毒支隊科長”幾個字,警銜竟然是三級警督,這官也太……害我也忍不住,略顯驚訝地看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