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設不管是黃泉路還是奈何橋是一個人的代號,這個人又是誰呢?是凶手嗎?
我忽然注意到不遠處宿舍中的攝像頭,就站起來道:“兩位你們家的攝像頭是開著的吧?”
“是的,有錄音功能,哦對了,可以從這裡看看到底當時她喊了什麼的!”廖紫玉提議道。
我馬上讓她們給我打開監控,結果兩者的手機都有,我就看廖紫玉的,倒退了幾個時間,很快就查到了好幾個晚上泉映珍的情況了,她果然很晚才回來,而且回來後的行為都很奇怪,躺在床上就做噩夢,嘴巴不斷地喃喃自語。
因為視頻內容有點多,我打算回去再慢慢細看了,跟兩位告彆後,就告辭了。
回到省廳,視頻交給了何馨分析查看,我繼續讓人排查泉映珍的出事之前的行蹤,特彆是那段時間的晚上,隻要查到她當時跟什麼人見麵,那對方有可能就是犯罪嫌疑人。
天眼係統正在給我們提供全麵式的地圖街景示意圖,各種視頻,直到我們找到交接點的時候,看到泉映珍在工作不上心之後,幾乎都會在晚上7點之後出外,而且每次都會有不同的轎車接送,我們在行車記錄儀中,發現那些轎車每次到達的地方都不一樣。
有時候是某種彆墅,有時候則是一些山莊或者豪華小區什麼的,當時我們對比這些畫麵,何馨就說道:“難道她在提供那種服務?”
“你是指性服務?”
“沒錯,可這個和凶手殺人有什麼聯係?莫非這些都是凶手故意的手段,先把受害者的人汙染,然後覺得她沒有利用價值了,就親手摧毀她?”
“有這樣的可能,曾經我就見過這樣的罪犯,他一開始用各種方式利誘受害者,然後得到她們之後,又在精神和肉體方麵摧殘她們,直到她們無法擺脫自己,之後就送她們去給其他人摧殘,最終等她們人不人鬼不鬼的時候,就找理由說,你們這些賤貨,留著還有什麼利用價值,都是肮臟的東西,去死吧!”
“我知道,那個案件從前我們還偵破過的,但現在這一次,凶手的殺人方式顯然完全不一樣,這家夥殘忍之餘又極其變態,簡直讓人咋舌。”
我和何馨討論著,劉雨寧又說:“要不是轎車內的人都看不到,這就可以知道他到底是誰了。”
“就算看到了也沒用,我估計每次接她的人都可能不一樣。”
“何馨,你的意思是,這背後運作的不止一人?不會又是組織的合謀吧?”
“不,這一次我覺得和組織的聯係不大,但這樣的受害者應該還會增加。”
其實當時其他人並不明白何馨的具體意思,我心裡卻有點想法,結果事實正如她說的那樣,我們收到另一處的報案電話,是一個女人打過來的,她告訴我們說,她的父親失蹤幾個月了,但突然又收到了通知說,他就在廣明市富貴大橋下方,她立馬就去找人,還以為父親回來了,估計搞的驚喜,然而看到的卻是一個木桶裡的人頭。
那人頭不是誰,就是來自女人父親的!
我們第一時間趕往橋下,當時女人如同就如同一隻受驚的小狗一樣,依靠著牆壁,如果不是我們的人到達,估計她都不敢往那木桶裡看了。
我和謝楚楚等人拿出了勘察箱,先把死者的頭拿了出來,然而這個頭……
比起之前的更加可怖,他的半個腦袋被切了,眼珠子被挖了,舌頭也折斷了,但沒有掉下來,而是含在了嘴巴上,當時我極力在周圍尋找什麼視頻配件,內存卡或者DVD光盤什麼的,但卻沒有找到。
莫非這一次凶手沒有再給我們提示了嗎?
然而就在木桶的背後,夏侯卻發現了什麼,用力拿了起來,一台DV機。
得了,這一次凶手竟然直接給我們留下了一台DV。
我們馬上打開一看,裡麵出現了不少的視頻,都是來自廣明市的某些角落,但一時間我們是分析不出那具體是在何處,隻能回去交給何馨和苑和誌處理。
死者的人頭在地上放著,臉龐上都是深邃的刺穿傷,仿佛是用螺絲刀來回戳出來的,比起之前的女受害者這種程度的傷痕更加嚴重,至於女死者身上的鞭擊傷,後來我還是用黃酒和海藻灰、勘檢傘等工具從新複查,才徹底發掘出來的,並且讓人拍照做對比實驗後得知,是一種皮鞭造成的。